“吱吱,姚瑤!”
商多錢帶著墨鏡站在櫃台旁,姚瑤正煩躁的看著包,“是你啊,你還敢出現啊。”
“這話說的,”商多錢指了指身後,“我現在也是有鬼鏢的人了。”
姚瑤看了眼身後,什麼都沒有,“嗬,扯吧你,快走快走,別耽誤老娘逛街。”
商多錢也不惱,故作惋惜的說道,“這麼漂亮的包,這麼好的身材,這麼美的臉,可惜啊。”
“可惜什麼?”雖語氣不好,但能明顯感覺到她的沾沾自喜。
“可惜惡人法庭每次都蒙著臉,不能讓那麼多人領略你的英姿颯爽。”
人忽悠起來是沒有邊界的,“你知道嗎,其實我關注你很久了,我覺得你不屬於那裏,你不屬於那個冰冷的罪惡的座位,你甚至不屬於你自己。”
她明顯有些上頭,“那我屬於誰,不準說你!”
“我怎麼高攀?”商多錢誇張的擺擺手,“你太美了,你不可以屬於任何人,你就像天使一樣,我真希望每一個人都能看見你,那樣就沒人想犯罪了。”
“真的嗎?”
“當然,我留戀過美好,又怎能忍受黑暗,這就是我離開的惡人法庭的原因。那些暴力的刑法根本解決不了罪惡,隻有你、我需要你,我需要你拯救海濱!”
姚瑤動搖了,“我?我可以嗎?”
“當然,隻有你可以!”
“那我應該怎麼做?”
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拉攏她出奇的容易,商多錢直接拿到了今晚審判惡人的資料,找到傅靈之他們時,她剛學會了麻將。
“碰!放那。”
“人墮落起來真快,”他無奈的搖搖頭,看向嘈雜中安靜看書的鬱清西,“今晚審判的人和你們一樣,是前兩天來這的外鄉人,他被指控盜取公司機密、挪用公款以及殺人罪。”
“這麼厲害?”傅靈之把頭探過來,“看看人家這兩天過的,好輝煌好充實啊。”
鬱清西看著資料笑笑,“才兩天就能接觸到公司機密了,這個罪名屬實厲害。背後是什麼人?”
“大地集團。”
“大地?不稀奇。”麻將桌上的船長老劉說道,“他們家早年混幫派收了好多地,就搞了地產公司,純黑,沒人拿他們有辦法。”
“就是,肯定又出什麼岔子,拉個人背黑鍋,再找惡人審判來個死無對證,老路子了。”售票員吊著一條胳膊還在堅持打麻將。
說到麻將,我是上學的時候學姐學長們教我的。“很簡單,明牌打兩局。”我到現在教新手也這麼說。
然後剛開始工作的時候,每周都拉著同事玩一天,那時候陰陽師剛出,根本抽不到ssr,我拿著傀儡師(是叫這個嗎)紫衣服背棺材可能是她哥之類的,一邊刷一邊打麻將。
點開這章的寶子們可以不看了,這麼索然無味的文,有啥好看的,寶子們看點好的,我前幾天看了長矛老師,差點沒笑死。老娘與海哈哈哈哈。
話說找工作真的好難啊,今天去麵試了一家,企業很大很漂亮,我幻想著又要成為都市麗人了,具體不談,從HR嘴裏冒出那句美女天團的時候,我巴掌都提起來了。
“你有沒有什麼問題要問我?”
沒有!美女天團!沒有!土玩意!還以為兩千年初呢!
跟你們講講我小時候的笑話吧,我在這瞎寫有的沒的,不知道能不能過。
我從七八歲的時候開始看第一部鬼電影,洪金寶演的,叫人嚇人還鬼嚇人來著,開場一個人喝醉了,然後罐子裏伸出個鬼手那部,然後我就特喜歡洪金寶,加上那些什麼七小福電影,對他有憨憨又能打的濾鏡。
高中寫作文,我說喜歡他覺得他帥,老師用紅筆給我畫起來,旁邊寫了三個問號,總結還寫,需要培養審美。無語
後來就是各大僵屍電影了,僵屍家族、先生、醫生都看了,“她的眼光、她的眼光,好似好似星星發光。”
小孩子嘛看什麼學什麼,我看那做法多帶勁啊,我就學,拿個盆在家燒紙,讓我姐撕紙,我就貼床頂(外婆家的小房間,上麵是打的木櫃子)模仿人家掛白布的效果,我坐在中間打坐燒紙。
結果盆燒壞了,地上印了一個特別大的黑印子,外婆說不擦掉不準出去,我和我姐邊哭邊擦,姐姐純純大冤種,床頂上麵膠布粘的白條也是邊哭邊撕啊,撕不掉,到現在還在呢。
我媽說我小時候奇葩事做的可多了,還練習磕頭呢,我們這叫拜拜,我媽著急上班,臨走時看我一眼,一看我在拜拜,立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