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三。四個城管嘩一下。全威了過來,衝在最前麵的那一個一抬腳就衝我肚子上踹了過去,我閃了一下,躲了過去,忽然,
我隻聽到腦海裏咣朗一下,右邊臉就被人狠狠地用拳頭捱了一下,頭當時感到非常的沉,隻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痛,嘴角霎那就彪出血來。
緊接著就感到全身體上下都痛起來,我也不是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忽然躺地上了,一下子就被踹了好腳,我隻能死命地雙手抱著頭蜷縮起來,盡量地保護著要害。
隱隱地聽見李軍狂喊了一聲,"我草你們姥姥的,”接著就聽見一聲被重物掄中的悶哼聲,有人應聲倒地。
我以為是李軍被掄倒了,忽然像發了瘋一樣,“我草你們姥姥地”我一把托住一個人的大腿,奮起掙紮了起來,用力往前一推,在那人還沒倒地的那麼一瞬間,向前狂邁兩步,緊接著飛起一腳,重重地踢在那人的腦門子上,一個碩大的鞋底印就拓印在了臉上,“碰~~”地一聲,那人的腦袋重重地磕在了地上,鼻血直彪,看樣子是一時半回起不來了。
我都還沒站穩,就聽到後背一陣悶哼聲,我轉頭一看,原來是李軍把用來挑碳火的鐵棍子拿了出來了,一鐵棍子就掀翻了一個,在地上打起滾來。
“李軍,把鐵棍子給我”我眼通紅通紅的,隻覺的心裏有股邪火急需要發泄,“我草尼瑪的,老子非弄死你們幾個不可,”我一想到李軍爸的醫藥費,再看看現在被砸的攤兒,心裏就特不爽了,反正都打了,再狠點又有什麼關係呢,我草尼瑪這幾個王八糕子的。
我一把搶過李軍手裏的鐵棍子,照著看傻眼了城管頭子腦袋上就是一下,血當時就流了下來,就跟還沒擰緊的水龍頭似的,我叫你裝尼瑪B,我對著應聲倒地的城管頭子膀子又是猛敲了一下,隻聽見城管頭子一聲慘叫,豆大的汗珠子從全身冒了出來,痛的渾身打起顫來。
“說,剛才是用那隻手打了我兄第的臉。”
我草尼瑪的,還不肯說是吧,我嘩地一下,又是一鐵棍子砸在他腦袋上,“嘭”地一聲,城管頭子,頭一歪,整個人暈死了過去。
我掄起鐵棍子,對著已經暈死過去了的城管頭子的右手啪地掄了一棍子,手臂看到了很明顯的扭曲,可見我下的手有多重,尼瑪的我剛才就是看到這雜毛用這隻手打了兄弟的臉的,老子要是不廢了他,我就不叫阿飛了,我草。
我瞄了瞄地方,對著城管頭子的手臂已經折了的地方,手一揚,就準備砸下去。
忽然感到手上一緊,“夠了阿飛,”李軍緊緊地握著我的手,大聲地對我喊到“難道你真想廢了他啊,把事情鬧大了,對我們沒有好處”
“我草,我就是想廢了這個裝B貨,我們好不容易才想到個好辦法,對與你爸的醫藥費剛有點希望,尼瑪個逼,就是這群王八糕子,你看看他們做的好事,你給我讓開,”
“阿飛你冷靜點行不,夠了,真的夠了,難道你還真想像我們以前上學的那會一樣是不,我們不是說好了的,一定要改好走正道的麼?我草,難道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