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三分鍾破了風居裏所有的術法,這就是陰陽奇篆嗎……”蕭婉君看著倒地不起的風居裏,被陰陽奇篆的強大深深震撼。
楚伯軒不禁感歎:“真氣化墨,書於空,為符籙,還能像馬良一樣能作畫為物,連我都是第一次見。”
前有徐文正用五絕技:羅天般若,大破段明的守元功。
梁瑜夢磨盡範拙如城牆般厚重的真氣。
後有鄧天河強行升境丟了半條命碾壓孔嵐的絕武奇門。
諸葛風在對陣許雲天嫡子許遲的時候用出決勝森羅子逆轉乾坤。
後麵幾天,他們見到了無數終身難忘的畫麵,一個比一個震撼。
張禦清九字真言秒掉公孫平川的長子公孫豪。
陳詩詩用陳家劍法險勝吳衝。
明燭在賽場上算了一卦,而後直接認輸,張雅然莫名晉級。
李舒雅用出五絕技:千機換演,戰勝了墨家千機術的墨書成。
葉歆潼用出奇門五行擊敗顧離秋。
蘇嬋的落雲天問手打得唐門的唐甫毫無還手之力。
輪到蕭婉君時,她的對手楊秉文也莫名投降。
直到十天後,最後一場比試隻剩下沈哲和陸家的陸經年。
道士喊道:“下一場,楚玄王府,紫品五階沈哲,對陣陸家,金品七階陸經年,請選手準備,一刻鍾後比賽開始,觀眾入席。”
隨後觀眾如潮水般湧入觀眾席,都想看看這個消失已久的楚王長子。
前幾場比武的所有選手也都來了。
唐萬裏站在觀眾席上,好奇地問其他的選手:“這場比賽你們都是來看誰的?”
林一則坐在椅子上,看著下麵在場邊等待的沈哲。
這二十八個人異口同聲的道:“陸經年。”
張禦清說道:“輪回門百年來第一奇才陸經年,除了徐文正、諸葛兄和鄧天河,就數他最強了。”
蕭婉君本想說沈哲,卻被他們的聲音淹沒了,隻好無聲地尬笑了一下。
唐萬裏聽了,也轉過身,默不作聲。
自小拜入在輪回門學習的陸經年,僅弱冠之年就已經被選為了陸家未來的家主,完全掌握了陸家的六道法門,任誰都忍不住想見識見識,是輪回門和陸家百年以來第一天驕。
世人皆道:此子的天賦之高,氣運之盛,怕是要獨占陸家和輪回門兩派三百年氣運。
而相比之下,隻有紫品五階的沈哲要跨越一個大境界擊敗金品七階的陸經年,簡直是天方夜譚。
這幾天,他混過初賽的消息大家已經知曉,都對這個早年浪跡江湖,隻學了兩手三腳貓功夫的年輕大少爺沒什麼興趣。
場邊有的觀眾在推測沈哲會直接嚇得投降認輸,甚至直接不來參賽。
不多時,二人來到了比武場地。
沈哲抬頭看向上麵那一圈觀眾席,“站在比武場上,原來是這種感覺。”
再看對麵的陸經年,作為江湖世家的弟子,這種比武已經曆過不少次,自然內心毫無波瀾。
沈哲調整呼吸,努努力,還是壓下了自己的緊張,行走江湖那麼多年,不能說社牛,但也見過些世麵。
隻有唐萬裏,林一,楚伯軒,蕭婉君四人看著沈哲,其他人的目光都在陸經年身上。
一女子對閨蜜道:“你看,陸小哥對麵那個西楚大王爺好像長得蠻不錯的誒。”
閨蜜點點頭道:“是啊,好帥啊~”
隨行的一名男子不屑地說:“帥怎麼了,說不定一會兒就被虐的體無完膚。”
女子踹了他一下,“就你話多!”
裁判喊道:“最後一場比試,比武開始!”
陸經年比劍指,指尖出現一個“畜”字,切到畜生道形態,隨後他的身邊憑空出現兩頭餓狼,飛速向沈哲撲去。
餓狼利爪落下,隻聽沈哲呢喃道:“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
金光乍現,覆映在沈哲身上,沈哲一抬手,身上的金光幻化出一隻大金手向上抓去。
隻一瞬,餓狼便被大金手當場捏爆。
另一隻餓狼見了,口吐一團真氣彈。卻被沈哲的護體金光輕易擋下,腦海邊回想起天師府的五雷正法,於是乎,一道雷光從沈哲掌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挺挺地劈在了餓狼的眉心,餓狼當場暴斃,化作真氣隨風飄散。
這兩招過後,台上眾人全都傻眼了。
特別是張禦清和張雅然,眼神可以用驚駭來形容。
他們瞪大雙眼,張禦清死也沒想到這西楚的王爺居然會龍虎山的秘法金光咒,而且還會天師府的秘術:五雷正法。
隻有張作北似乎早已知曉一樣,心道:無上金光咒都會了,會五雷正法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身有五絕技之一:賦極破道的張雅然一眼就看出了沈哲的金光咒有點不一樣,便對張禦清說道:“師兄,這王爺的金光咒,有點不太一樣。”
張禦清隻被這金光咒震撼到了,並未察覺出區別,便問道:“哪裏不一樣?”
張雅然支支吾吾地說:“他的金光咒,好像,更強些。金光咒根據境界決定基本強度,他的這個強度,遠遠超過了紫品。即便他天賦異稟,加上的修為和真氣足夠強,也不會超越這麼多。這強度,看起來都快到化境了。”
張禦清雖然被這兩招震撼到了,但還是覺得張雅然有點誇張了,便答道:“不可能吧。”
“雖然師父未曾提起,但是同門都認為你作為這一輩弟子當中最強的,離紅品隻是一線之隔,肯定是天師的繼承人。即便是你,釋放出的二階金光咒會有這種強度嗎?”
“好像是這樣……”
二人說話間,沈哲和陸經年交手已過五十多招,期間召喚了七種不同的怪物,都被沈哲逐一破解。
隨著陸經年一個後躍拉開距離,他又比出劍指,指尖閃現一個“餓”字,向沈哲衝去。
在交手的過程中,沈哲明顯感覺他的身法變快了,而且金光好似變弱了,真氣正在流入對方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