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徐清現在還在昏迷的階段,公司裏的事你先幫我照看,有什麼你解決不了的事,再來找我。”

“好的。”

王秘書連連點頭,走的時候還不忘給自己老板來個心靈安慰。

“老板別擔心,我相信像徐小姐這麼好的人,過不了幾天就會醒來了。”

王秘書剛走,病房裏就來了幾個女護士來記錄徐清的狀況。

每次來都說病人現在各項指標正常,可人就是不醒。

搞得陸斯錦有一種她再也醒不過來的錯覺。

他還是像往常一樣,問了護士同樣一個問題:“她什麼時候會醒?”

女護士也沒有不耐煩,每次都十分耐心地向陸斯錦回答:“你女朋友指標都很正常,醒來隻是早晚的問題,超不過一個星期,請家屬不要太擔心。”

雖然每次護士的回答都大差不差,但陸斯錦聽完後心裏都會莫名的安穩幾分。

他現在的奢求一點都不多,隻希望他的小姑娘能夠早日醒來。

他還沒親口對她說,我愛你,三個字。

不是哥哥對妹妹的那種愛,而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慕。

就是不知道如果他真的這麼直白的給小姑娘說了,她會不會覺得害怕或者不適。

這件事他還是需要從長計議,先讓她從自己妹妹角色裏脫離出來再說。

護士走後,陸斯錦開始處理王秘書的文件,他兩根長指隨意一翻,紙頁翻轉,果然看見文件的簽名處寫的是徐清的名字。

他凝視文件良久,最後竟低低的笑出了聲。

單了這麼多年,還是栽在了一個小姑娘手裏。

不過,他心裏很是清楚,這也是自己的選擇。

屋內開始溫暖的暖氣,屋裏的男人單手扶額,散漫查閱著桌上的文件,窗外原本已經光禿禿的樹木已經在時間的流逝中開出來小小的嫩芽,等待著春天的來臨。

男人看文件看累了,會側轉著身子,靜靜地凝視著床上緊閉美眸的女孩。

心裏想著,這姑娘怎麼這麼能睡呢?加上今天差不多睡四天了。

看著看著,陸斯錦就起身坐在了徐清的旁邊,非得沒事找事幹。

一會給她掖掖被子,一會整理整理她的劉海, 一會看她嘴上有點起皮,給她塗塗潤唇膏,一會揪揪她卷翹的睫毛,一會像個孩子一樣幼稚地趴在徐清的耳旁一遍一遍地叫著她的名字。

其實被子一直都很嚴實的包裹著徐清的身體,劉海一直也沒有亂,嘴巴很潤,早上男人已經幫她塗過一次,睫毛長在人姑娘身上,沒事揪它幹嘛,在耳畔一聲一聲叫的名字,從來沒有人回應。

可既然這麼做一點用都沒有,他又為什麼會這麼做?

他隻不過是太想念那個在他麵前活蹦亂跳,古靈古怪的姑娘。

她時而忸怩,時而害羞,時而生動,時而笨得可愛,時而又很聰明。

陸斯錦忙完公務,打電話讓王秘書將東西帶走。

忙碌了一天,陸斯錦終於可以找到時間好好休息,他拿毛巾給徐清擦了擦麵頰。

湊到徐清耳旁說:“小懶豬,在床上已經躺了四天了,該醒了,哥哥想你了。”

女孩眼皮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