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阿蘿
2022年6月某日晚九點,31歲的西部某省某縣級市某局局長上官誌接待完一批省級督察組,急匆匆自行開車往家趕。這個星期各級已經是第四次檢查了,上官誌身心疲憊,隻想快速到家洗個熱水澡,好好休息一下。突然,車後快速衝出一輛車燈雪亮的大車,上官誌猛然一驚,一腳刹車,車輛蹭在路邊花壇上猛然劇烈側翻。
眼前突然一片雪亮,上官誌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旁邊站著一個身穿一身綠蘿長裙,明眸皓齒、膚如凝脂,雙眼紅腫的少女。“少爺,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前天出衙巡視摔了一跤睡了一整天,嚇死我了!”說著,少女摸著自己的心口,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上官誌扶了扶還有些頭痛的腦門,慢慢回想起自己似乎是出了車禍,現在是什麼情況,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哪個,什麼?”上官誌有點尷尬,不知道應該怎麼叫麵前的少女。
“怎麼了,少爺,有什麼吩咐。”女孩的聲音像黃鸝鳥一樣,非常悅耳好聽。
“你叫什麼名字?我現在在什麼地方?”上官誌問道。
“天哪!少爺失憶了嗎?我是阿蘿啊!您現在不是就在咱們的官衙裏麵嗎。”
“那個阿蘿,我摔了一跤,腦子有點不太清醒。”上官誌尷尬說道。同時,頭腦中兩種記憶也潮水一般湧了上來,自己真的是穿越了,這具身體的主人是辰未寒的,辰未寒生活在中州大陸上,目前國力最強的國家是龍元國,旁邊還有幾個小的國家,西邊是殘狼國,最東邊靠海是寧遠國,而辰未寒是龍元國淩江郡隆源縣縣令,在任上已經呆了一年,作為這個國家最年輕的縣令,龍源縣正在26歲的辰未寒治理下逐漸走上正軌,而阿蘿則是自己從老家帶來的貼身待女,已經跟著照顧自己3年了。
“好吧,既來這,則安之,既然我來了這裏,雖然起點隻是一個縣令,但起碼比前世當個小局長強點,那就用我兩世的認知去改變這個世界吧。”上官誌暗想,以後我就叫辰未寒了。
二、隆源捕快隊
“阿蘿,我已經好了,就是肚子有點餓”,辰未寒說道。“我親手做的,早就準備好了”,阿蘿邊說邊從身後拿出一個食盒,打開食盒,裏麵是一隻燒雞和一碗冒著熱氣的稀飯以及各種小食。辰未寒坐起身來,披上衣服,坐下來進餐,阿蘿則在一邊站著。
邊吃辰未寒邊打量著阿蘿,不得不說,阿蘿的身材屬於特別有料的那種,身材修長,削肩細腰,膚如凝脂,關鍵還長了一張我見猶憐的臉。“這要放在我那個時代,走在街上肯定要被星探發現挖去組團出道的吧!”,辰未寒暗想。
“阿蘿,這幾天有什麼特別的事沒有?”辰未寒問。
“沒有啊!就是這幾天有一個村的村民集體到縣衙告狀的案子等少爺升堂去斷,另外,您上次任命的陳順總教頭昨天說是負責組織訓練的捕快隊已經訓練好了,等少爺有時間去現場檢查”,阿蘿眨著大大的眼警小聲的說道。
“那一會吃完飯陪我出去走一下,順便去看一下陳順弄的捕快隊”,辰未寒吩咐道。
捕快隊位於縣衙後街校場,當辰未寒和阿蘿步入校場,就看到一名三十歲左右精壯的漢子帶領三十名左右的年輕人正在校場內操練。看到辰未寒過來,陳順大步走上前來,高興的雙手拜見辰未寒,“老爺,您可來了,按照您的吩咐,我們今年新招的捕快隊都訓練三個月了,您看可以上崗了嗎?”
“你們這三個月都練習了什麼?讓我看一下。”辰未寒道。
“保證達到您的要求,您就看好吧”。陳順自信地說道。
“大家列隊,按照訓練科目給操練起來!”陳順轉身大聲吼道。
隨即所有新招入的新捕快快速按照隊形型開始認真操練,十分鍾後,操練完畢,辰未寒暗想,“這他媽不就一堆花架子,這和老子那個時代的警察操練簡直不能比,中看不中用。”
“陳順,過來!”辰未寒說道,“這樣操練可不行啊!” “老爺,有什麼不對嗎?我們訓練可都是按照帝都刑部訓練要求全部超量完成的啊”,陳順委屈的小聲嘀咕。
“不是不對,是此種訓練方式不太可能訓練出真正的捕快,這樣,我回頭編一個新的訓練方法,你照此種方式重新加強訓練,一段時間以後,我們看一下效果如何!”辰未寒想了想說。
“好吧,我盡力試一下!”陳順好像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道。
三、特警訓練手冊
第二天一大早,辰未寒叫陳順來到縣衙,將一本昨晚根據前世記憶編排的《特警訓練手冊》交給陳順。
“老爺,什麼是特警啊?”陳順一頭黑線的問。
“特警啊,就是特別捕快,此次我們招錄的捕快不能再按以前常規模式訓練,按此訓練方式如果達到要求的優先錄用,就叫特警,達不到要求就叫捕快。同時,特捕的薪酬和夥食待遇都要比一般的捕快要加一倍”,辰未寒解釋道。
陳順將《特警訓練方法》打開,隨手翻了翻,一臉驚異的說道,“老爺,您也太有才了,這些方法也隻有您想得出來。”
《特警訓練方法》規定了每一天的訓練科目,每一天內容都不一樣,但每天早上要求早上卯時起床,一個時辰完成負重40斤的重物跑5000米,辰時訓練掛鉤梯上下300回,穿越30米鐵絲網來回300趟;巳時點開始30斤重物舉150下,臂力訓練100下;中午午休後申時開始極限生存訓練,包括抗曝曬、遊泳等等。
“另外,陳順啊,作為特捕的頭,你必須高標準、嚴要求,自己先要帶頭做到,做不到我也隻有換人呢!”辰未寒一臉嚴肅的盯著陳順道,作為穿越靈魂的辰未寒非常清楚,以身作則的重要性。
“好的,老爺,我一定盡力。”陳順用力的點了點頭。
四、縣衙開堂
“阿蘿,我升堂去了,你在後衙等我,晚上我回來教你烤肉!”安排完陳順,辰未寒轉身對阿蘿吩咐道。
說完辰未寒轉身將官服、官帽在銅鏡前整理一下,竟然發現辰未寒的長相放在現代或者自己那個時代都是個標準的帥哥,“奇怪,怎麼現在尚未娶媳婦,要是以前我有這個帥氣的外表,不把單位那幫女人迷得五迷三道才怪”,辰未寒邊想邊帶著陳順向前門走去。
剛到前衙,隻見丁縣丞、黃主簿及縣衙一幹人等早已在大門迎候,“大人,您可來了,有一個案子我等屬下才疏學淺,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隻有等大人您來親自查斷了”。丁縣丞急急說道。
“哦,什麼案子”,辰未寒走向大堂中間的堂案後坐好問道。
“縣城郊外有一個村叫向陽村,今年以來出了一樁怪事,村後山有一個洞,凡是跑到洞中的豬、狗、雞等家畜,第二天,無一例外都會七竅流血而死,但村民進去後查看後,人皆無事,也無法查出其中原因,時間一長,該村村民皆傳內有鬼怪作祟,導致該村村民淨皆爭相搬離,並取該洞名曰‘屠狗洞’,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黃主簿!你可還有補充的情況嗎?”,丁縣丞轉身問黃主簿。
“沒有呢,隻是卑職也實地到該村調查過,皆認為此事乃鬼怪作祟,卑職也百思不得其解!”,黃主簿搖頭歎道。
“看來此事還需到向陽村實地查勘一番再作定論,下午我和丁縣丞、陳順一起去,人無需太多,免得引起百姓恐慌。對了,陳順!去的時候帶一條警犬去。”,辰未寒對陳順說道。
“老爺,什麼是警犬?”陳順一臉懵逼地問。
“拐了,又出溜嘴了。”辰未寒又是一頭黑線。
“咳、咳,這個陳順啊,警犬呢,就是經過訓練的狗,特別是嗅覺特別的靈敏的狗,這是我老家的一種說法”,辰未寒撓了撓頭,解釋道。
“哦,知道了,我家的那條狗旺財就是這樣的警犬,它的嚊子就特別的靈敏,縣裏那家燉肉它一準知道,我現在就去帶它過來”,說完,陳順大踏步走了出去。
五、屠狗洞
吃完飯,辰未寒一行迅即前往向陽村屠狗洞。
向陽村坐落在城郊10餘裏處,人口約30餘戶,保長名叫吳大飛,是一名四十餘歲的精壯漢子,村外一條清澈的溪流繞村而過,源頭正是從屠狗洞中流出。屠狗洞在村子正後方,離村子約5裏左右,平時人跡罕至,也比較偏僻。
來到屠狗洞,接到通知的吳大飛早已等候在洞邊。
“說吧,什麼情況?”辰未寒問道。
“老爺,您可來了,自從出了這一檔子事,村裏麵大家夥都說洞中有妖魔作祟,現在陸續都搬走了好些人,我組織人去洞中查看多次,均查不出為何如此,但隻要是活的動物進去都會有去無回,真是咄咄怪事!為此,三年前,我已將此洞封住,以免人畜誤傷。”吳大飛皺眉解釋。
辰未寒走上前去,仔細查看屠狗洞的形狀。
屠狗洞洞口約二丈有餘,洞口覆蓋著長長的藤蔓,洞邊有一股拳頭大小的白色溪流噴湧而出,向洞內望去,黑沉沉一片,洞邊散落著一些動物屍骸,從外表看並無任何異同。
“看來要弄清真相,隻有進去一探究竟了”,辰未寒暗想。
“陳順,你和我一起進洞一窺,對了,你的旺財就不要進去了,反正不是人進去都沒事,這個洞叫屠狗洞,又不是叫屠人洞,我就不信這個邪了”。辰未寒轉身說道,作為二十一世紀的穿越者,辰未寒肯定不信妖魔一說。
六、洞中探險
點上火把,陳順帶著繩索、火引、砍刀等物事和辰未寒一貓腰鑽進洞中。
順著洞口往裏走,大約五十步,洞中空間突然變大,水聲也越來越大,原來洞中竟是一條水勢較大的地下河,辰未寒定睛仔細一看,河中還遊著一種全身透明的魚,頭上還長著長長的胡須。辰未寒知道這是因為長年不見陽光後產生的基因變異。往上看,從上到下長著各種類型不一的鍾乳石和石筍。再往前看,洞的前方出現兩個岔洞,地下河水也分別分成兩條支流分別沿洞壁緩慢流入洞中,從外表看,並沒有任何異常之處。
“陳順!我們分開四處查看一下,一個時辰以後,我們仍到此處集合。”辰未寒想了想,回身對陳順吩咐道。
說完,辰未寒舉著火把徑直走向其中左邊一個岔洞口。
往前行進約三十餘步,洞口逐漸變小,僅能一人通過,水流也逐漸變小,但空氣仍較為通暢。又往前走三十餘步,洞中已無前路,辰未寒四周看了看,右方地麵現一小洞,往前走了幾步,正想仔細查看,突然,辰未寒腳下一滑,整個身體垂直落向地麵。
“撲通”一聲,辰未寒掉入一個洞中深潭中,還好,上一世中辰未寒水性較好,雖然掉入深潭中,但反應奇快,迅即遊出水麵。
甩了甩頭上的水珠,辰未寒往周圍看了看,洞中竟然有光亮,水潭大概方圓五丈左右,往上看,石壁光滑可見約三丈,再往上看,目力已看不到了。
辰未寒遊向岸邊,掙紮著上岸後靠在一塊石頭上休息,同時仔細打量周圍環境。
發現這個洞呈葫蘆狀,往上二十丈向上竟有一個窄小的天窗,稀疏的陽光正是從這個天窗透入進來。
“哈哈,終於有人下來陪老夫了”。突然,一個沙啞又蒼老的聲音從前方黑暗的角落處傳來。
七、洞中怪人
辰未寒猛然一驚,睜眼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漆黑一片,根本什麼都看不清楚。
“小娃娃,不用怕,你過來。”那個聲音又傳了過來。
辰未寒大著膽子起身緩緩走過去,走了十餘步,突然辰未寒看見靠近石壁深處有一小洞,洞中盤腿坐著一個看不清麵目的人,頭上須發皆白淩亂的覆蓋在頭上,身上披著的衣服也已破爛不堪。
“老人家,你還好吧?”辰未寒皺眉大著膽子問道。
“這樣子沒死就萬幸了,好估計是好不了了,我問你,你怎麼到這裏來了,不會也是被人謀害的吧?”老人問向辰未寒。
“那倒不是,我乃本縣縣令辰未寒,因為該村村民到縣衙訴告該洞有妖魔作祟,進入此洞中的家畜都會莫名死去,因此今日我帶人到此洞探查,想找出為何有此緣故,不想遇到老人家。”辰未寒解釋道。
“原來如此,看來你還是一個為民作主的好官,也不知外麵的世界怎麼樣了,哎!”老人歎惜著。
“老人家,你為何一人在此,難道有何冤情嗎?如果方便的話可以告知我,我出去後一定為您申冤!”辰未寒看著老人,輕聲說道。
“為我申冤,哼哼,你近前來!”老人吩咐辰未寒。
辰未寒走到老人身邊,突然瞳孔睜大,老人衣服下竟沒有雙腿。
“為何如此,老人家,是有人害你嗎?”辰未寒大聲道。
“好吧!天意如此,看來你就是那個人了!小朋友,你先跟老夫說說外麵的情況,大順朝怎麼樣呢?”。老人盯著辰未寒道。
“老人家,您還不知道啊!現在外邊早已改朝換代,大順朝已經不在了,大順朝廷已經被龍元國取代,現在是正元八年,哦,對了,正元是現在龍元國的年號,我們所在的地方是龍元國淩江郡隆源縣。對了,除了我們龍元國外,旁邊還有幾個小的國家,西邊是殘狼國,東邊靠海是寧遠國,”辰未寒說道。
“哎!真是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啊!竟然我在此洞中已過了八年。”老人傷感的說。
“小娃娃,你掉入此洞中遇見我,不知道是你運氣好呢還是運氣差!但這麼多年隻有你進來遇見我,可見天意不可違啊!”說完,老人雜亂的頭發中突然射出一道精光。
八、驚天大瓜
“既然是你進來遇見我,那我就把一些往事告訴你,你知道後再決定自己怎麼做,如何?”,老人緩緩說道。
辰未寒低頭想了想,心想,反正自己現在暫時也出不去,待一個時辰以後,陳順他們不見自己,自會尋來,也不用擔心不會脫困,看這個樣子,老人似有滿腹的冤屈,如果脫困了好幫老人洗涮。
“老人家,你說吧!如果能夠幫忙的在下義不容辭!”辰未寒抬頭看向老人。
“你知道老夫是誰嗎?老夫乃大順朝最後一任國師,也是大順朝第一高手澹台滅明是也!”老人痛苦的緩緩說道。
“什麼?您竟是前朝第一高手澹台滅明,傳說您練功走火入魔而死,沒想到您竟然還活著。”辰未寒驚詫道。
作為中州大陸的一個傳說,澹台滅明可以說是無人不曉,婦孺皆知。傳說他已修煉到王者境大乘級別,也就是巔峰期高手,也是中州大陸上為數不多修煉到王者境大乘級別巔峰期的高手。中州大陸上習武武師共分五級,分別為武者、鬥者、靈者、王者、聖者,一般來說,能夠窮積一生修煉到王者境,已經是難上加難了,不僅需要資質上乘,更需要莫大的機遇。修煉到王者境外神與元嬰已結合在一起共同修為,分身也基本趨於實體化,相當於再造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至王者境已經算無敵高手,整個中州大陸上也不會超過二十個人,至於修煉到聖者境的高手,那就可稱得上傳說中的神仙人物,基本上屬於“大逍遙”境界了。
“前輩,那可否問一下您怎麼到了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辰未寒開口問道。
“這也是我接下來要跟你講的事,你仔細聽好了。”澹台滅明盯著辰未寒緩緩的說道。
“你知道大順朝是怎麼滅亡的嗎?”澹台滅明問辰未寒。
“這個中州大陸的人都知道啊!不是都傳說大順朝最後一任主君獨孤聖錫因煉丹過量突然爆死,因獨孤主君無後隻有一個幼女獨孤詩羽尚小僅九歲,且在戰亂中不知去向,因此,獨孤主君臨終遺命神威大將軍,蕭然繼位後,改國名為龍元,他也就是現在的龍元國的第一代主君。”辰未寒說道。
“這就是老夫在這裏的原因了,你可知道現在的龍元國主君蕭然本是老夫神龍門門下親傳大弟子,老夫門下本有三名親傳弟子,大弟子蕭然、二弟子龍飛劍、三弟子上官沐塵。大順八年,三人分別因功分別封為神威、顯威、龍威將軍,大順十年,獨孤主君癡迷於煉丹突然不治,臨終遺命命我扶持幼主獨孤詩羽登上帝位。老夫本意按主君遺命大弟子蕭然、二弟子龍飛劍、三弟子上官沐塵共為附政大臣助詩羽少主治理天下。哎,都怪我,一生癡迷於武道,弟子疏於管束,蕭然競聯合二名逆徒乘老夫閉關渡劫修煉期間,矯詔偽稱獨孤主君遺命由蕭然繼位,待老夫出關,木已成舟。”澹台滅明緩緩說著。
“那究竟是什麼原因,中間發生了什麼?前輩竟身陷此地。”辰未寒問。
“唉!”澹台滅明長歎一聲。
“那晚,老夫修煉本尚未到出關之時,因獨孤主君突然不治,老夫強行出關突破聖者境,本欲召集朝中大臣,共扶幼主獨孤詩羽登上帝位,蕭然竟在老夫茶水中下了天下奇毒散功火粉,也是老夫一時不慎,究竟還是中了此毒,不得已老夫強行衝破靈穴,帶著幼主亡命天涯,蕭然聯合龍飛劍、上官沐塵對外稱老夫挾持幼主欲行謀逆,派出朝中影衛追殺老夫及幼主,不得已老夫將幼主托付於老夫師妹黔靈山龍柏庵庵主靜因神尼。之後,老夫本想待功力恢複後潛入京城聯合朝中舊臣揭露蕭然三人狼子野心,不成想一路被影衛追殺,雙腿也被斬斷掉於此洞。對了,除了蕭然,龍飛劍和上官沐塵現在所居何職?”,澹台滅明麵無表情的問道。
“龍飛劍現在乃是本朝丞相,上官沐塵乃是本朝大將軍,也是影衛大首領。”辰未寒回答道。
九、血脈傳承
“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天意如此,那現在又該如何!?”,辰未寒感歎問道。
“多年來,老夫本以為已是天命使然,不承想今天你誤打誤撞,竟能到此處,看來天不滅我大順血脈啊!”澹台滅明感歎道。
說著,澹台滅明從懷中拿出一本小冊子和一把通體黝黑的短劍,道“這是本門傳承功法《神龍訣》和本門掌門信物神龍劍,這也是蕭然三人一直千裏追殺老夫的原因。”
“今日後,你就是本門第三十代掌門,《神龍訣》分為上下兩卷,上卷是心法,下卷是八八六十四式神龍掌,以後如你能勤加修煉必能有所大成,至於幼主獨孤詩羽希望你能出去後找到她,至於到時怎麼做,是否複國就由幼主自行決定了。”
說完,澹台滅明緩緩閉上雙眼。
“前輩!那這麼多年,您在洞中是怎麼過來的,洞中有飲食嗎?”想了想,辰未寒問。
澹台滅明睜開眼睛,左手一抬,遠處一股水柱頓時從遠處水漂中吸入手心,水柱中還有一條通體白色的小魚,澹台滅明拿到手中,道“多年來,老夫就以潭中小魚為食,如若你哪天可修煉出自己元嬰,自然可禦物而用,無用而不用其極!”
“前輩,您且放寬心,我下來的時候與本衙捕頭約好,如一個時辰我仍未回轉,他們定會來尋我”。辰未寒道。
“唉,老夫已燈枯油盡,強撐一口氣,本以為就要帶著這個秘密離開這個世界,天幸你因緣巧合來到此地,看來都是命啊!你近前來!”澹台滅明盯著辰未寒低聲道。
辰未寒依言走上前來,澹台滅明猛然伸手抓住辰未寒左手,“老夫已出不去了,待老夫將畢生功力傳於你,望你能勤加修煉,光我門楣。”
說完,辰未寒隻覺掌心傳來一股強勁的吸力,身上似有千萬隻螞蟻在爬。
“不要動!”,澹台滅明喊道。
頓時,整個洞中氣流湧動,盡皆往辰未寒和澹台滅明身上彙湧而來,不消一刻,突然辰未寒隻覺身體一輕,眼前一黑,已不省人事。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辰未寒緩緩睜開雙眼,站起身來,向四周看去,洞中依稀可見洞頂射出一束的清冷月光。
澹台滅明緊閉著雙眼仍躺靠在洞中石壁旁,辰未寒走過來輕輕握著澹台滅明右手,澹台滅明緩緩睜開雙眼,“你終於醒了,老夫已通過本門秘法將畢生功力傳授於你,從現在開始,你就是老夫第四名弟子,也是神劍門新任掌門了,老夫心願已了,望你出去後能光我門楣,扶持幼主恢複大順,讓大順老百姓不再受戰亂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