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時候,陳哥心中狂喜。
在他看來,既然對麵的首領這樣說,那就是十有八九打算放他一條生路了。
不過舍不下麵子下不來台,隨便找了個借口說要賭上一把而已。
陳哥有把握,隻要離開了學校範圍,他就可以逃離這處地方。
“賭什麼?我和你賭了!”陳哥激動的說道。
“好,那就賭一把,你知道的,你的來頭既然那麼大,那我就無論如何都不能殺你,不然就得罪了整個城市之光。”
“嗯,你非常理智!”陳哥讚賞的說道。
“所以你不能死在我的手裏,也不能死在學校營地……”
“你什麼意思?”陳哥的笑容再次僵硬在了臉上。
“和你講一個有趣的故事吧,不久前的望江閣和狂犬等人發生了衝突,大猛子介入了,於是望江閣的座位被重新洗牌,有個叫穆北清的年輕人上位,給他的姓穆的族叔,好好的上了一課……”
“他那位族叔啊,被喪屍給抓傷了,估計過了好久後才屍變……我想了又想,如果你不是死在我的手裏,也不是死在老城高中,而是死在了荒郊野外,城市之光也怪不到我們頭上吧!”
“你……”陳哥的額頭已經有豆大的汗珠掉落了。
“所以我說和你賭一把,至少被我們用弓箭射傷的人,也有好多沒有屍變的,不過這一切都是五五開罷了,不過相對於被我給直接殺死,我想你是傾向於和我賭這一把的。”
張偉朝著農夫點了點頭,農夫就從旁邊的一個人的手中接過一張弓弩。
張偉隨意的從上麵卸下兩支箭。
然後讓陸仁甲和趙震雄狠狠的將陳雨軒給按在了地上。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了,聽說有七個劫掠者大隊,準備進攻我們的校園營地,這事情是不是真的,你們有過交流嗎?”
“我死了城市之光不會放過你們的!”
陳哥直接轉移了話題。
“那你最好別死!”
在陳哥的慘叫聲中,張偉將這兩支箭,狠狠地紮在了陳哥的左右兩邊的兩瓣屁股上。
無論他們幾個劫掠者大隊,有沒有交流合作,事情走到這一步,張偉也沒有其他的退路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二三十人是劫掠者小隊,兩三百人,那是劫掠者大隊了。
“在找到醫生以前,你最好不要拔出來,不然流血過多死了就不好了……”張偉湊在“陳哥”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放了他!”張偉直接開口說道。
“真放了他?”陸仁甲有些猶豫。
放了這個家夥,他回去以後,一定會重新聚集了人手,再來找老城高中這個營地的麻煩。
“嗯,說了和他賭一把的。”
“算你命大!”趙震雄陸仁甲雙雙鬆開了手。
陳哥頓時連滾帶爬的從餐桌上爬了過去。
而後拔出了屁股上的箭,撒開腳丫子就往遠處逃跑,沒個半分鍾,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野當中。
“怎麼樣?他屍變的概率有幾成?”張偉問旁邊的農夫。
“九成吧!”
“這麼高?”
“嗯,剛剛那把弓弩,是我特製的,既有喪屍的唾液,也有喪屍的血液,還沾染上了你所說的黃白之物,就算那小子沒有被感染細菌病毒而死亡,也會因為喪屍病毒而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