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張偉後麵的農夫,瞬間撿了不少人頭。

一槍就是一個人倒地,鐵棍在他的手裏進進出出,幾乎每次都能傷到敵人的要害。

偶爾有一兩個重傷沒死去的人,也被後麵的人給補刀。

也就在此時,張偉終於接近了壁虎。

張偉不知道剛剛莊叉所造成的“致命傷”,是否讓壁虎失去了戰力。

不過既然壁虎這個家夥,還能站立,那就是至少還有戰鬥的能力。

張偉從來不小覷任何的對手。

長刀直接捅出,被壁虎給躲過,張偉將刀隨便一個翻轉,再次直奔壁虎的大腿而去。

這樣的招式,在不久前張偉已經使用過,但是那個時候壁虎力道還在,張偉的出手輕易的就被掀開。

這次故技重施,也是張偉想試試壁虎的力量。

一個下體被偷襲的男人,應該失去了戰鬥能力才是。

壁虎一個翻滾,在地上一個輕跳,頓時蹦出半米開外。

張偉正剛跟上去,壁虎一個黑虎掏心,直奔張偉的胸口。

如果沒穿避彈衣,張偉估計要暫避鋒芒。

但是有了避彈衣,子彈都打不進,壁虎的指虎,張偉也就不感到畏懼了。

張偉幾乎是挺直了肚子就朝著壁虎砍了過去。

壁虎一拳肯定能打中他的肚子,但是張偉的一刀也將砍在壁虎的脖子上。

旁邊不遠處的農夫一槍橫出,截住了壁虎的退路。

一陣破布被撕開的響聲傳來,張偉的外套,被拉開了一道從上往下的裂縫。

裏麵的填充物掉落一地,露出裏麵灰褐色的馬甲。

馬甲的很多部位,也線頭脫落。

也就在這時,張偉的長刀飛過,砍下了壁虎的半個耳朵。

張偉露出不可置信的顏色,看向壁虎手裏的指虎。

按道理,他這個指虎,不應該這樣鋒利才是。

“想不到吧!!”壁虎不管自己鮮血滴落的耳朵,朝著張偉亮出了手裏的武器。

“還是那個指虎……我明白了,這樣的指虎,你有兩個,而且是一模一樣……不過你像蜈蚣打磨硬幣一樣,將其中的一個刃口磨的十分的鋒利……”

“如果我不是裏麵的這件馬甲,硬接你的拳頭的話,幾乎已經被開膛破肚……你和蜈蚣一樣的陰毒!”

張偉說的話,幾乎全部是事實,眼看著壁虎又從腰上摸出了另外一個指虎,戴在了自己的左手。

張偉還沒有說完的是,他看上了壁虎的這對武器。

這種東西在打架的時候,是可以出其不意的。

尤其是在地下擂台的生死局的時候。

擂台賽除了拳腳擂台之外,還有冷兵器擂台的。

贏者生,輸者死。

封住壁虎後路的農夫,在兩棍子掄倒幾個人後,再次一棒子朝著壁虎的腦袋打過去。

這樣的蠻力壁虎如何感硬接,隻得一個翻滾躲開。

躲開的同時,也翻滾著朝著農夫的膝蓋襲去。

農夫用槍尖封住壁虎的來路,壁虎要是敢繼續過來,估計也要被捅個對穿。

張偉飛快的摸了過去,又悄悄的用左手摸出一根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