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後仰倒在的地上,猛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再次朝著蠍子衝過去。
沒有了釘鞋的蠍子,危險係數一下子下降了好幾個等次。
趙震雄和陸仁甲,兩人雖然都是一身的傷,但是卻雙雙變得興奮了起來。
因為剛剛的狗皮膏藥式攻擊,似乎有效。
兩人不管身上的傷口,再次衝了上去。
張偉見到趙震雄將蠍子的皮鞋給脫了,心裏也是鬆了一口氣。
蠍子這個家夥腿功了得,穿上釘鞋,幾乎是一腳一個血窟窿。
當然,蜈蚣的小刀也不簡單。
農夫在換了菜刀以後,也隻能勉強的防守。
不過蜈蚣這個家夥,並不急著一刀斃命,而是戲耍農夫一般,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狹長的傷痕。
要是繼續下去,農夫也有可能失血過多。
張偉仔細的合算著一切。
他是一個極度理智的人,打不贏就跑的道理還是懂的。
陸仁甲又一次被蠍子踢飛,撞在了幾米開外的玻璃上。
防爆玻璃竟然也沒有完全的破裂,隻留下一個蜘蛛的網紋。
陸仁甲掙紮著爬了起來,晃了晃腦袋。
反手往後背摸去,原來是一塊玻璃渣子紮了進去。
陸仁甲悄悄的藏在了兩指之間。
再次奔著蠍子摸了過去。
“這麼下去,我們這裏不會有一個人活下來……”張偉一直在觀察著現場的局麵。
壁虎,蠍子,蜈蚣三個人,絕對是整個老城監獄的最頂尖的戰力。
即使是放在幫派之中,也是那種一個可以打好幾個的人。
看到莊叉已經腫得眼睛都打不開了。
張偉不得不思索著該如何絕地突圍。
壁虎的人有槍,在他的計算之中。
胡萊的援軍,本就是在他的計算之中。
從女寢室殺過來的隊友們,也在他的計算之中。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壁虎這個家夥竟然留了一手,藏了幾十號人在校門口那邊。
而且一直沒有露麵。
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沒有武器壓製,短兵相接,他這邊的人,無論是樓上的還是樓下的,根本討不到任何的好處。
拚著被壁虎一拳打在右肩,張偉一刀砍向壁虎,又被壁虎的另外一隻手砸在了肩膀。
若不是刀被布條綁住,早就脫手而出。
張偉的另外一隻手的筷子,飛快的戳向了壁虎的小腹,又讓壁虎在半路截住。
這根筷子的偷襲,也就沒有成功。
不過這個時候莊叉衝了過來,一刀砍向了壁虎的脖子。
壁虎一拳敲打在莊叉的鎖骨位置,莊叉立馬跪倒在桌上。
張偉看到莊叉的脖子下麵鮮血湧出,剛剛這一下,莊叉的鎖骨怕是斷裂了。
壁虎抓住了莊叉的頭發,又是一個肘擊打在的脖子上。
痛苦感讓莊叉反而清醒了過來。
眼睛一大一小的莊叉,朝著壁虎露出一個笑容。
一個野蠻衝撞,就抱著壁虎的腰,將壁虎從一米來高的課桌上,給頂了下去。
張偉正準備靠近。
地上的壁虎傳來一聲慘叫。
莊叉右手狠狠地朝著壁虎的下陰擊打過去。
再次被壁虎踢飛時,莊叉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不過此時的莊叉手裏握著一個血淋淋的叉子,嘴裏嚷嚷道:“你這另外一個蛋蛋,我就代木頭老大替你收走了……嘿嘿嘿嘿嘿……”
而此時,壁虎捂著褲襠在地上慘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