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戾之才]讚迪克·多托雷

教令院最傑出的學生,乃至是獨一無二的天才。可惜,天才僅僅隻是身處教令院,並非是敬仰所謂的知識與學術建樹呢——教令院所推崇的,所堅信的,迂腐、落後的知識,令其感到的嗤之以鼻,他試圖改進教令院的發展理念,卻是落得一個異類的名聲與不被采納的結果。

對教令院的失望,讚迪克設計使自己遭到教令院的流放,借機離開了教令院這,無能且愚蠢的地方。

教令院譽為智慧國度的最高學府,是整個國度的核心所在,這般愚蠢至極的人與國度,何來的底氣呢?

當智慧、知識出現了衡量標準時,真正的天才,便有了覆滅這一切的心思——“世界樹啊,須彌人民所敬仰的事物,亦或是須彌的“神”。隱藏著提瓦特的真相麼?我遲早會知道的…哈哈哈……”

這個宏偉的理想被讚迪克藏在了心底,靜候時機。

[棄神之人]茗止·潘塔羅涅

(注:馬哈魚沒有流出關於潘潘的身世,so,我要開始編了,放寬心,丟掉腦子,dog)

純真的孩童怎能知曉人心的險惡,他隻知道,隻有被神明注視,隻要獲得神之眼,就能父親活著,就能找到母親,隻是,沒人知道怎樣讓神明注視自己,同樣,茗止也不知道。

茗止嚐試了一切自己能想到的方法——學業、能力,上到研學學習,下到為任何一件事盡到全力,他嚐試了一切辦法,即便從未有過改變。

他一度以為是自己不夠努力,不足以讓神明注視自己,但他從未想過,世人皆說,沒有真正的方法來獲得神之眼,那為什麼,那些所謂的提議還會似夢魘一般找上他——“隻要在某個方麵足夠努力”、“或許可以換一個方麵試試,說不定隻是剛好不合適吧……”

這或許,該去看看那些在他嚐試與努力過程中受益良多的“幫助”他的人……人性,本就險惡,更是惡毒。

茗止對神之眼的渴求是無比強烈的、更是偏激的——因為,神之眼對於茗止的意義,早已超過了對於正常人的,那份榮譽的意義。

畸形的束縛早已侵蝕了少年。

這樣的一切,持續到茗止的心死——父親終是在所謂幫助他們一家的“盡心”照料與治療中病入膏肓,不治身亡。

身邊唯一的親人走了,那個純白如紙的少年也與親人一同離開了,留下的,又是什麼呢?

沒有人知道茗止是怎樣知曉為父親治病的那些人隻是為了用他的無償勞動來獲利,從而一直拖著父親的病。人們隻知道,那些所謂幫助茗止的人,在一夜之間,都死了,少年也在一夜之間銷聲匿跡,千岩軍甚至沒有過多調查便下了通緝令。

這個國家,這個以製度與契約著稱的磐岩之地,是這般的令人心寒。

神明啊,主宰了世人的生死,哪怕連摩拉這種人類使用的貨幣,都是神的權能,既神視若無睹,便,不再敬仰。

棄神之人,終將覆神,他不需要任何來自神明的施舍。

“摩拉是神的一大權能,那讓神失去它會怎麼樣呢?我要拿到比神還要龐大的,對其的控製權呢?我要,攫取神的權柄呢?!嗬…”

這個目標,刻進了少年的心中,沉在心底。因為少年很清醒的知道,自己現在做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