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先一人背一捆吧。”兩人回到他們堆放柴火的地方,許大吉和許大祥道。

許大吉不想拖到明天,今天的柴火撿了就今天賣,如果等到第二天,說不定人就收夠不要柴火了,那他們倆去了也白去。

他們之前也有在村裏賣柴火,後麵很多小孩也學到了他們,自發的去撿柴火,以低價的方式賣掉,今年兩兄弟隻能跑去縣裏賣了。

“好。”許大祥同意。

說來湊巧,他們放的地方居然就是離尤盼家不遠,背出柴火也要路過她們家。

他們兩個再一次路過尤盼家門口,這次遇到尤盼本人了。

尤盼打開門,就看到剛剛在山上看到的哥倆正呼哧呼哧的背著一大捆柴呢

“你們停一下。”尤盼叫住倆人,詢問道“你們是打算拿柴火去賣?”

哥倆看到尤盼也有些震驚,倆人眼神交流了一下,點了點頭,回答“我們上鎮裏去賣。”

“這鎮上多遠啊。有馬嗎?你們兩個。”許大吉搖搖頭。

“我們走過去也一樣能賣。”許大祥搶話道。

“要不賣給我家吧。”尤盼聽到回答,愣住了幾秒,隨後說。

“我們這一把柴火四文錢一把。”許大吉也不害怕,直言道。

“可以。”尤盼同意了下來,又問“你們那有多少把,我都買了。”

兄弟倆聽到她的回答,雙雙閃過詫異的神情,然後恍惚道“我們還有九捆在山底下。”

“那你們現在運過來吧,運完我給你們結賬。”尤盼說。

倆兄弟便迷迷糊糊的放下柴火,又運了幾趟柴火放在尤盼家的柴火房裏。

搬完後的倆人也沒有亂走,而是安安靜靜的站在柴火門口。

尤盼忙完事情後,就看到哥倆低著頭盯著路,也不亂瞧亂看,尤盼對他們又有了幾分好感。

給哥倆一人塞了兩個白麵包子,先讓他們吃完,然後給倆人結了賬。

倆人還沒走呢,外麵傳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尤盼好奇的往外看,隻見兩排長長的隊伍,開頭的兩人手上舉著木牌,朱懷秋騎著馬。

“這可是朱武人的府上?”這時出來一個小廝,笑眼吟吟的看著她,道。

“額,是的。”尤盼愣了一下,回答。

那小廝就開始往院子裏搬東西,來了一波又一波的人。

“那個……我這兩天救了個人,那人說要報答我。”朱懷秋發現尤盼在自家門口,立馬從馬上跳下來,解釋道。

“這……你應該救的是達官貴人吧,不會是京城那邊的吧?”尤盼小聲道。

“不知道,他還給我了這個。”朱懷秋拿出貼身的金牌子。

尤盼定眼一看……免死金牌。

似乎是被這四個字砸暈了頭,她有些暈乎乎的。

等人全部走了,院子隻剩下他們幾個人,見尤盼還呆看著金牌,朱懷秋問道。

“怎麼了?上麵寫著什麼?”

“免死金牌。”尤盼愣愣重複道。

朱懷秋聽到這四個字,也愣住了。

……

晚上。

幾人看著這一箱箱的金銀珠寶愣住了神。

“你來決定怎麼用吧。”朱懷秋突然對尤盼道。

“我?讓我來?”尤盼疑惑的指了指自己。

“嗯,都給你安排。”朱懷秋道。

尤盼這才明白,這一刻,她開始在心裏安排這些東西。

第二天,尤盼和朱懷秋拿了一部分東西到縣上買了房和鋪,也把三個小孩都安排上了學堂。

“我也能去?”陳尚山一愣,看著她。

“當然。”尤盼和朱懷秋點了點頭。

之後的幾天,尤盼便開始準備開店,至於開什麼店呢,尤盼打算開個飯店。

她列出了適合冬天吃的菜,其中就包括了火鍋。

又過了半個月,尤盼店開張了。

店裏的人員,尤盼把那許大吉兩兄弟叫上了,又把吳桂花兩母女給安排到店裏。

自此,她的店便真正開張了。

沒過三年,尤盼的店已經開到了四五個省會,朱皎也當上了藥房大夫的學徒。

而尤盼在這三年裏,開設了凝翠館,裏麵全都是難以生存的女性和幼嬰,尤盼教會成年女性能用來生存的一門手藝,小孩則都無償收養她們,直至成年。

後來啊……尤盼的凝翠館被許許多多的人知道,出來生存的女性把自己工作的第一筆錢捐獻回館裏。

尤盼三年後,就開始實現全朝找美食的賽道了,而朱懷秋則毫不猶豫的跟著她。

“你跟著我,我可是個懶蟲,沒有什麼大抱負,也不可能生小孩,以後你別覺得我拖累你。”尤盼和所有人道別後,對身邊的人道,“要不,你重新找個妻子。”

“不用,我有朱姣她們就夠了。”朱懷秋搖搖頭,拿著她的行李,坐上了馬車,兩人開始了遊曆全國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