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我想所有人也都知道,隻是有的人不願意承認,有的人不願意想。因為,如果就這樣認可了這句話,不就隻能自認倒黴的,活在現狀下了嗎。父母離婚之後,便各自有了新的家,而我就獨自一人生活,這是我自己要求的。監護人是曾經的父親,不過他隻是給錢,我住哪,怎麼樣,他都不關心。他留給了我一個破碎的家庭,還有“吳為”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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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為長得不好看還有點胖,即使經常餓肚子,還是那麼胖,再胖下去,這10多平米的房間都不合適了。吳為沒有朋友,隻能對著日記寫下一堆想說的話,幻想它是朋友。但其實有沒有朋友,吳為也不是很在意,反正這便是現實,隻是吳為過意不去的是,這個朋友,用的是正麵寫滿了的草稿本。”
“現實雖然如此,不過吳為覺得還是蠻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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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閱著破舊的日記本,無奈的笑了笑。
我是吳為,初二下學期的學生,獨自一人住在外麵2年了,經曆了許多事情,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生活。對這現實,反而不像許多人一樣,不敢麵對這它,倒不如說,在現實麵前,我是看得很開的。
說到現實,我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很可憐,我也不覺得現實很可惡。
在我腦子裏“現實”就是個S,我是她腳底下的那個M,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她會要我唱征服,不過每次想到這裏,我都莫名奇妙的有點小激動。
不過!請相信我肯定不是M!上麵的抖M傾向,隻是幻想而已。
不過如果有人因為我的幻想而擔心我的心理健康問題的話,我可以負責任的說,我比我們學校的心理健康老師還健康。
其實我已經被叫去跟心理健康老師喝過很多次茶了。
說實話,我正常的連自己都害怕,中國人民要都像我這麼正常就好了,但我就不明白那個巨波老師是從哪裏看出來我心裏有問題的,總是叫我去她的心理輔導室。
第一次她都很正常的問了許多正常的問題。但是後麵幾次去心理輔導室,她都會問:“吳為,發育完了嗎?”當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一臉如同看到了兩坨X的表情看她時,她就會嫵媚的笑一笑(有什麼好笑的啊!老子是惡心的表情啊!),然後舔一舔嘴唇(你妹啊!你想吃了我嗎!)看著我說:“吳為,你還太年輕了喲。”
我擦嘞!我都還沒說話好嗎!你怎麼得出來你太年輕的結論啊!還有你特麼是有什麼毛病吧!你不是心理健康老師嗎?可不可以給自己先治一下再上班啊!
說到底,每次完事後(心理健康測試結束後!),我都在想我是不是應該提醒下她,別搶了人家生理衛生老師飯碗。後來我才得知,那貨居然也是生理衛生老師。
當然,這故事不是用來討論變態女老師的。
如果我無聊到和變態女老師發生什麼故事的話,那麼我也一定是個變態了,我可還不想成為變態。而且討論變態老師的問題應該歸教育部還有警CHA來管吧,我也不想越權。
對了,有時候我會幻想,如果按照小說裏的故事,那麼我就應該有一套別墅,一生都用不完的家產,然後在來一個可愛的女仆什麼的,每天過著幸運的富二代生活(幸運什麼的不說,好歹還可以和可愛女仆醬愉快的掀裙子嘛)因為主角不都是站在天平向下傾斜的那一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