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多指教.......”
“嗯,雖然葉文拜托我要嚴格把守這一關,起初我還不知道為什麼,直到我聽說了蜜璃那邊的訓練很輕鬆啊!你好像一服訓練的挺開心的嘛!”
“誒誒誒!”
比起原本暗戀蜜璃而吃醋的伊黑小芭內,現在的他是真心想要為鬼殺隊提升實力而拚命指導著。
結果不言而喻,似乎和原本劇情中的一樣嚴格。
伊黑身披黑白直條的羽織,脖子上纏著白蛇,左右眼睛分別呈現出藍色和金色。
他用那雙不可思議的異瞳直直地瞪著炭治郎、
“我可不會像甘露寺那樣天真。”
被布條遮掩住的嘴裏發出低沉的嗓音。
才剛開始就被徹底討厭了!
葉文先生究竟是說了什麼啊!
記得第一次見到主公大人的時候,身為柱之一的伊黑也在場,還冷不防地重壓炭治郎的背。
不過當時的話題聚焦在要不要接納身為鬼的禰豆子,兩人應該是沒有私下交流過才對。
其實伊黑在加入鬼殺隊後就將這裏視為了自己的第二家鄉,作為能夠唯一接納他這樣的異類的,也隻有同樣是異類的組織了。
在他看來隻有鬼殺隊日益強大,才能避免更多的人遭受和自己相同的痛苦,而決戰時間究竟在哪一天也不明確,他隻有將每一天都算作決戰前的最後一天來度過。
為了能在短時間內提升基層劍士的實力,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而炭治郎和蜜璃之間的關係因為鍛刀村一戰和葉文而變得特別好,如此快速地通過,想必是偷偷開後門了。
這樣懈怠訓練,可不會糊弄得了他,上一關沒吃到的苦頭,必須在他的手上補回來才行。
關於蛇柱的訓練。
踏進道場後,炭治郎徹底說不出話來。
“你要一邊避開這些障礙物,一邊揮刀。”
伊黑伸手指向道場內、地板、天花板和牆壁等地方,毫無章法地樹立著好幾十根木樁。
而那些木樁上全都是被堵住嘴巴、手腳被束縛著的鬼殺隊隊員。
他們驚恐的眼眸同時望向炭治郎,其中甚至有人眼含淚水。
“處刑場???”
炭治郎雙眼無神,轉身麵向伊黑。
“這些......被綁起來的人都犯了什麼罪?”
“這個嘛......我想想。”
伊黑開始低聲數著:
“弱小的罪,記不住的罪,浪費我時間的罪,害我不爽的罪,大概就是這些。”
太糟糕了吧.......
炭治郎止不住地冒冷汗,他已經意識到了極其恐怖的訓練要開始了。
炭治郎在這座“處刑場”中和伊黑對打。
雖然是用的木刀,但打中了還是避免不了重傷。
穿梭在遭到束縛動彈不得的可憐劍士們之間,伊黑頻頻發動攻擊。
這真的很不妙,因為這個人的刀路會出現異常的扭曲方法。
舉例來說,伊黑的木刀會穿過並排橫放著的兩名劍士之間,從不到三十公分的縫隙裏突然刺出來。
然後軟趴趴地劃著曲線,以不可能的角度穿過炭治郎的防禦命中下巴,害得他忍不住叫出聲音。
“啊啊啊!”
一位劍士被伊黑的木刀擦臉而過,當場昏了過去。
“明明拿的都是木刀,為什麼能扭曲成這樣啊!”
連狹小的縫隙也能鑽得進去,簡直就像蛇一樣。
“而且瞄準縫隙的時候還聽得到同伴們的心聲!”
“拜托!拜托!拜托你!!!”
劍士們被堵住嘴巴出不了聲,隻能用含著淚水、充滿血絲的雙眼死命祈求著。
“拜托你不要打中我!!!”
這些聲音真真切切地傳遞過來,不斷磨損著他的精神。
從未有過的緊張感令他的雙手不住地顫抖,如果不順著正確的刀路揮下去就是大悲劇了。
每次不慎的誤擊就會爆出慘叫聲,總是讓炭治郎為之傷神。
直到過了四天,炭治郎攻擊時候的刀路已經變得比從前更加精準。
“我不但避開了伊黑先生的攻擊,還能主動進攻!”
在攻擊中劃到了伊黑的羽織時,就算訓練結束了。
不過,伊黑依舊宛如蛇一般的冰冷眼神瞪著炭治郎,既沒有誇獎他,也沒給他任何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