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們屏氣靜聲。
炭治郎額頭上原本就有燙傷的痕跡,之後有受了傷,傷疤變得更加明顯,不過在遊郭之戰中和墮姬戰鬥時,成一度發生明顯的變化,變成宛如火焰般赤紅色的斑紋。
這件事情產屋敷耀哉也有所聽聞,原本打算派出鎹鴉邀請炭治郎當麵問個清楚。
“不過本人似乎也不清楚斑紋出現的方法,此事也就暫時擱置了.......”
這是天音代為傳達的內容,事實也是如此,炭治郎本身就很不擅長對他人講述自己的親身經曆,這點葉文從他父親炭十郞身上就能體會到了。
炭治郎也是“子承父業”隻會拿一些擬聲詞描述自己的狀況,毫無可采納的價值,
“而這次,又有一位柱出現了斑紋。”
天音和雙胞胎深深低下了頭,
“請賜教,時透大人,”
“為什麼沒人問我啊?這麼簡單的問題還需要教嗎?”
葉文把蜜璃攬入懷中,絲毫不顧及屋內還有其他人存在,就連蜜璃也被突然的“襲擊”嚇了一跳。
“你都沒出現斑紋,少在這裏教別人了!”
實彌這次學乖了,並沒有直接爆粗口,也沒有動手的打算。
“沒錯,沒有斑紋的你說話可信度已經很低了,而且按你說的就能擔保百分百出現斑紋嗎?”
每次看見甘露寺蜜璃躺在葉文懷中,伊黑小芭內總感覺有一些別扭,但又說不上來。
“信不信隨你們唄,反正炭治郎和無一郎出現斑紋的時候我都有在場,原理還是十分簡單的,一個是心跳到達每分鍾二百次,還有一個是體溫得上升到三十九度,兩個都達標了斑紋就會浮現出來。”
“雖然對斑紋沒什麼感覺,但葉文先生說後,我回想起當時的戰鬥,倒是想到幾件事情,確實一些跟平常不同的地方。”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無一郎聽了葉文的解釋後,頓時恍然大悟,他直直地注視著天音的臉,在柱們的注目下,開始娓娓道來。
“我在上次作戰中了毒,渾身動彈不得,雖然以呼吸抑製血液循環,延緩了毒性蔓延,但眼看試圖幫助我的少年陷入危險時,我突然恢複過去的記憶,強烈的憤怒讓我無法平複心情,我想當時的心率確實已經超過每分鍾二百下了。”
聽到無一郎淡淡地陳述如此危險的狀態,和葉文說的如出一轍,蜜璃一臉驚愕地轉頭望去,
“而且身體熱得像是要燒起來一樣,溫度應該是有到三十九度以上了。”
葉文用袖子擦了擦冷汗直流的蜜璃,
“放心,我可從來沒有這麼做過。”
蝴蝶忍則是靜靜地看著他,在忍的心中無論葉文能做出什麼,或知曉什麼都是正常、合理的。
“但在那種狀態下還能動彈嗎?從醫學上講,那種狀況可能是致命的。”
蝴蝶忍扭頭看向無一郎。
“是啊,所以我認為那就是篩選標準。”
無一郎的臉色都沒變過,
“這時候是死是活,恐怕就是是否出現印記的分歧點了。”
“嘖嘖嘖,錯了,你們知道為什麼傳說是一個人出現斑紋的時候,周圍的人就會陸續浮現出斑紋嗎?”
這句話是葉文考驗在場所有人的,而本以為會是蝴蝶忍第一個回答,沒想到宇髄天元才是第一個。
“類似於瘟疫之類的?以前作為忍者倒是有見識過瘟疫,可以說人傳人十分迅速,必須立馬隔離才行。”
“沒錯,斑紋其實也是相同的原理,隻不過它還需要特殊的條件激活,平時則是隱藏在人體之中。”
摸了摸蜜璃順滑的粉色頭發後,葉文繼續解釋道,
“但至於有沒有感染上這種病毒就不知道了,如果沒被感染到,觸發那種條件就離死不遠了。”
“為什麼是三十九度呢?”
天音如此問道。
“是在蝴蝶小姐那裏接受治療時,我發了高燒,當時體溫計測到的溫度是三十九度,與斑紋出現時候的身體熱度一樣。”
無一郎淡淡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