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結束了嗎……”
…
“親愛的,你看河麵上好像飄著一個人啊。”
站在岸上的是一個穿著紫色市鬆紋和服的女子,手裏還抱著堆滿衣服的木盆。
“你在這待著,我去救人。”
旁邊穿著黃色格子和服的男子丟下手中的斧頭,急忙衝到河邊。
“都幾天了,這孩子還沒醒,要不要請山下的醫生來看看。!”
“先燒點碳暖和一下吧,外麵開始下雪了…”
男子把通往庭院的門都逐一檢查,確認沒有漏風的地方,長長的哈了口氣,在空中形成一團白霧。
此時葉文也逐漸蘇醒意識,映入眼簾的就是房頂,木梁,似曾相識的記憶湧入腦海。
“這是又重開了嗎,提升了五次體質連個普通的鬼都打不過。垃圾係統!”
“醒了嗎?”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了一雙紫色的大眼睛。
迄今為止,遇到這麼多事情,葉文已經見怪不怪,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起伏。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驚慌失措了。
看向旁邊的女人,嘴角有一顆痣。長發在頭後挽成一個低低的髻。頭上係著白色頭巾。
嗯,明治期間,婦人普通的形象,很常見。
扭頭再看看另一旁角落盤坐著的男子,身穿橘黃色市鬆紋的和服,一頭深紅色長發,麵黃肌瘦,左額天生有塊淺淺的疤痕。
沉默了幾秒鍾,才意識到不對勁。
“誒誒誒!!!”
葉文直接從被褥中彈射了起來。
“嘶,痛痛痛!”
感覺背部要被撕裂成兩半,痛得葉文一下沒站穩,又倒在了被褥上。
“別亂動!你知道你受到了多嚴重的傷嗎。我們幫你簡單處理了一下,如果這幾天你還沒醒,就打算請醫生來看看了。”
灶門葵枝皺著眉,小心翼翼地幫著葉文重新躺回被窩,輕輕蓋上了被褥。
“你是劍士嗎?”
坐在角落的灶門炭十郎,語氣平和地詢問著。
“親愛的,再讓他休息休息吧。”
“這麼小的年紀就戴著刀出來遊曆,你們家未免太離譜了吧。”
炭十郎依舊用著不平不淡的語氣繼續說著。
“刀!我的刀呢!”
葉文大急,這才想起自己還有任務。聽對方意思是沒有把刀弄丟了,但萬一對方沒有帶回來,自己可就沒辦法完成任務了。
“ 刀在我這邊,你還沒有恢複,這麼危險的東西就先交給我保管著吧。”
炭十郎把藏在身後的日輪刀拿了出來,並抽出半截刀刃,看到末端的“惡鬼滅殺”,證明沒有調包。
“ 呼,好吧,這位夫人能否給我點水喝,謝謝。”葉文拍了拍胸脯,長歎一口氣。
“ 好,我這就去拿。”
說完葵枝就小步走到隔壁房間。
“我叫鋼鐵塚葉文,不知閣下姓名?”
葉文還是決定選擇報上自己原本的姓名,畢竟螢這個名字,最多算得上是鍛刀村裏的一個代號罷了,更何況自己是被強迫取名的。
葉文盡量擺出和善的表情,畢竟這可是以後主角炭治郎的父親,天生通透,天生斑紋,史上第二個緣一,甚至還是當世唯一一個會日之呼吸的男人。
“我叫炭十郎,灶門炭十郎,那是我的妻子,灶門葵枝。”
看到葉文沒有表露出惡意,炭十郎內心也鬆了口氣,因為聽村裏的老人說過,一些劍士家族培養的孩子,年少時就已經背負數條人命了。
沉默了幾秒,葉文率先提出自己最好奇的一點。
“灶門先生,你頭上的斑紋是天生的嗎?”
“是天生的,這是個胎記,抱歉,是嚇到你了嗎,也有些人會覺得不吉利呢。”
炭十郎眯著眼睛笑了笑,顯然他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
“不不不,我不過是想到家中有古籍記載。曾經有位天生斑紋的大劍士,擁有著遠超常人的體魄與劍術,很多人猜測這是天生斑紋的原因。”
葉文裝作回憶的樣子,試圖旁敲側擊地觀察炭十郎是否知曉繼國緣一的事情。
“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我這個並沒有這種效果,我這隻是普通的胎記,和你說的那種斑紋完全不同,如果真的有那種效果,我也不至於從小體弱多病。”
炭十郎輕輕搖了搖頭,否定了葉文的想法。但還是伸手摸了摸頭上的胎記,確認了並非傳說中的斑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