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睡得多,晚上自然精神奕奕。
晨不知從哪裏翻出一魚竿,興致勃勃地釣魚去了。
坐在經常去的湖邊,晨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麵,表情有些怔忡。
第一晚,晨可以當做帝默是突然興起,第二晚,晨仍然以為是兩人分開得太久,帝默隻是情不自禁,第三晚,第四晚…….
一個月,整整一個月,宮裏人人都知道,皇帝陛下從回來後每晚都寵幸灩妃,可有誰知道,這位皇帝陛下每天晚上都在自己的寢宮將晨折騰來折騰去!
這時,手裏的魚竿輕輕動了一下,鵝毛浮子在平靜的水麵上顫了顫,帶起一層層的漣漪。
晨甩手提起魚竿,空蕩蕩的魚鉤上別說是魚,連魚餌都沒了,重新拋回去,她繼續心不在焉地盯著水麵出神。 暗渡陳倉——
但,也不是這樣的“暗渡”法啊。
煩惱地皺著眉頭,晨有些茫然了。
難道是灩妃沒有喂飽他,所以帝默三更半夜地跑回來吃“宵夜”?
可是瞅著自己手腕上的勒痕,晨腦子裏立刻就浮現出帝默那雙發紅的眼睛,那眼神就像被餓了好久的人,突然見到一鍋的肥肉……..
打個寒戰,晨放下魚竿,伸手撮著手臂上冒出的雞皮疙瘩,心裏不禁暗歎,他哪是沒吃飽,分明就是餓了很久的樣子嘛!!
這麼想著,渾身的酸痛感又加強了幾分,晨自哀自憐地抱緊自己,心裏的委屈頓時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了~~~~
晚上的湖邊有些涼,風吹來的時候,那股陰涼的寒意真是讓人吃不消,特別是這個時候—— “原來你在這兒!”
張狂又邪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晨脖子一僵,雙手下意識地把自己抱得死緊。
梭梭的腳步聲似乎為了折磨人,特意放得很緩慢,當帝默從後麵將晨抱了個滿懷的時候,晨已經覺得過了幾個世紀般的漫長。
“今晚這麼有雅興,來釣魚?”帝默瞟了眼早被主人遺忘,漂浮在水麵上的魚竿,笑得嘲諷,“不如我陪你,嗯?”
一個“嗯”,三分威脅,七分銷魂,聽得晨一個激靈。
“不用!”迅速站起來,順手拍了拍膝蓋,晨想都沒想的答到,可當抬頭看到帝默暗沉的臉色時,很沒骨氣的話就溜出了口,“好,好啊!”
“乖~~”帝默讚賞地親親晨的臉蛋,笑眯了眼,拾回快要飄走的竿子,帝默甩了甩上麵的水,然後十分瀟灑地一扔,白色的絲線就拋出很遠,然後靜靜地垂在水麵。
帝默滿意地回頭,對晨露齒一笑,問“我做的可對?”
被帝默臉上燦爛的笑容晃到,晨狠心地點了點頭,決定不告訴皇帝陛下,除了薑子牙,正常人釣魚都要用魚餌!
看晨點頭,帝默眼角的風情更盛,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他一手拿著魚竿,一手將晨箍在懷裏,嘴也沒閑著,直往晨胸口蹭。
很快,晨就被拱到地上躺著去了,而帝默手裏的魚竿又重新開始了新的漂流。
“晨,我想你了……”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從帝默殷紅的唇裏吐出,伴著一股熟悉又灼熱的呼吸,晨不禁有些熏然。
不過,當肌膚觸到冰涼的空氣時,她才猛地回過神,詫異道,“帝默,你,你不是想在這裏吧?!”
低吼一聲,帝默掠開了晨的衣襟,用自己的行動回答。在月光下,她的肌膚泛著瑩潤的光澤,看得帝默的喉頭如火燒似的疼,幾乎說不出話來,“我們還沒有在外麵做過,今晚,嗯,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