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軍嫂,甚至一年到頭都看不到自己丈夫一眼,每天每天的獨自忍受著孤獨。

你們這些沒有吃過苦的人,憑什麼在這嫌棄我們?我們比你們付出的多得多,更比你們高尚的多。

還有,說白了你們不就是看不起農村人麼?那你們家裏往上數八代,看看是不是都是農村人!

還有底下那些戰士們,有多少都是農村人?

一個個吃著我們農村人種出來的糧食,受著我們的保護,卻一個個瞧不起我們這些人,那你們有能耐自己種糧食去,別吃我們種的糧食啊?

等再有戰爭了,你們扛著槍去上戰場怎麼樣?我看看你們到時候有多能耐!”

矮個子的女生生氣的說道,“你,你少在這給我們扣帽子,我們才不是這個意思呢。”

“就是就是,你少在這胡說。”

丁秀梅也嘲諷的笑了一聲,“得了,搭理這些東西幹嘛,一個個整天就會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也不知道家裏都是幹啥的,養出了一群這麼猖狂的人,嗬。”

於知南也笑了下,“就是,人話得說給人聽才能聽懂,我這不也傻了麼。”

穿舞蹈服的姑娘指著於知南,“你說誰不是人呢?你這人怎麼說話呢?”

於知南一巴掌把指著她的手拍到了一邊,“你們狗眼看人低是你們的事,但是不要來惹我們,不然我不介意去找你們團長好好說說。

還有,底下坐著那麼多的大領導,我會把你們說他們都眼瞎分不清好壞的話一起帶到的。”

說完兩個人也再懶得搭理這些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轉身去後台找餘秀秀了。

幾個小姑娘氣的不行,她們不過就是想嘴上解解氣,可沒想把事情鬧大了,她們可不是台柱子,要是讓團長知道她們惹事,她們也沒啥好果子吃。

何況他們也知道,這些軍嫂的丈夫級別可都比她們要高,鬧大了對她們也沒好處。

於知南和丁秀梅一隻到了休息的地方,就吳月正紅著眼睛坐在裏麵,餘秀秀還有幾個文工團的人坐在一邊。。

她看到丁秀梅進來,眼睛死死的瞪著她。

餘秀秀看她們過來,淡淡的說道,“行了,現在你們兩個,把剛才的事情說一下吧。”

於知南挑了下眉看向餘秀秀,這語氣,看來是對她們有些不滿了啊,不知道剛才吳月和她說了些什麼。

丁秀梅和於知南也沒先搭理她,自顧自的先找了個地方坐下,不然人家坐著她們站著,好像她們是被審問的犯人似的。

更何況她們又不是她手底下的人,憑什麼這麼頤指氣使的和她們說話。

餘秀秀看到兩個人的動作,也不滿意的皺了皺眉,但是想到什麼,到底沒有開口說什麼。

丁秀梅坐下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沒什麼好說的,是她先來挑釁我的,還說我一個過了氣的老女人,還跑出來丟人現眼,真叫人惡心。

而且也是她先動手的,既然她都動手了,難不成讓我站那被她打嗎?”

餘秀秀皺著眉,又看向吳月,“你怎麼說?”

吳月咬著唇,臉上都是委屈,“我可沒這麼說,我就是怕她好久沒有上舞台,擔心她會出什麼差錯,才好心過去提醒的,誰知道她竟然直接就動手打人。

餘幹事,我真的沒有罵她,也沒有先動手打人,不信你問其他人。”

說著她看向團裏的他人,眼神有些不善。

其他人看著她威脅的眼神,彼此看了一眼,吳月這個人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她們都不想得罪,所以就都低下頭代表默認了。

吳月這才滿意,得意的看向丁秀梅

餘秀秀當然還是比較相信自己人的,所以轉過頭有些嚴厲的看向丁秀梅,“秀梅,你好歹之前也是團裏的人,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你不但動手打人,竟然還汙蔑別人。

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你給吳月道個歉,這個事就這麼算了。”

於知南一看,顯然這是剛才她們都已經說好了,現在再說一遍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這可真有意思了。

丁秀梅看了餘秀秀一眼,冷聲說道:“道歉?我做錯了什麼要道歉?你們都是一個團的,當然是向著自己人的。

你們要是這麼做,我也無話可說,誰叫這裏隻有我是外人呢。”

餘秀秀對她的態度更不滿了,“你這是什麼態度?你這是在說我們包庇自己人來冤枉你嗎?秀梅,你怎麼變成現在這樣了?”

餘秀秀看著丁秀梅的眼神全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