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靳羽西也沒有回來,所以劉子芳帶著兒子一起吃的飯,飯桌上沒有看見他爹,小家夥還有點不高興。
咱也不知道,這孩子也是剛見的他爹,現在表現的像是跟著他爹長大的一樣粘他,難道這就是老話說的“兒子肖父”。
樂樂實在是等不到靳羽西了才一步一回頭的回了自己的屋子去睡覺,十月份的天兒,六點多就黑了。
閑著也是無事兒,就想著給樂樂繡一個虎皮手套,這小家夥兒實在是太愛動了餓,到時沒有手套準得把手凍壞,雖然底下人也能做,但是劉子芳還是想自己做一副給兒子帶,反正在這地方也是沒拘沒嘮的。
差不多是九點多的時候,靳羽西才一臉灰塵的回來,剛進門一身的土腥味,把劉子芳都嗆咳嗽了,不知道還以為下地道了呢。
“您這滿身的土氣,在哪遭了罪,趕快讓丫鬟給掃掃,別嗆著了。”劉子芳邊說,邊看了眼邊上的芍藥。
芍藥也是有眼力見兒的,迅速的回到臥室拿了苕帚出來給靳羽西掃著,劉子芳感覺這個身子應該是有過敏性鼻炎,對花香不過敏,但是隻要聞見塵土味,就連續性的打噴嚏。
噴嚏打得眼淚哐哐往下流,實在是太難受了,就回了自己的臥室。等底下的丫鬟,把客廳灑了一遍水,才聞不到刺鼻的土灰味。
出來的時候,靳羽西已經去洗澡了,客廳也沒有什麼人了,劉子芳又坐在邊上繡了起來。想了想對身邊的丫鬟說道“你讓廚房煮碗麵條吧,有什麼食材都不吝,熱乎的就行。”
天氣也涼爽了,晚上回來吃口熱的身體也會舒服些,靳羽西吃不吃都行,她是有點餓了。
忽然身邊一股清新的皂角味闖入了劉子芳的鼻子,一抬頭就看見靳羽西已經洗好了澡,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大晚上的,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想著
閑著也是閑著,打算給樂樂做一個手套等冬天了帶。”
靳羽西皺了眉頭“這些活兒,交給底下的老媽子們就行,用不著你。還有以後曉威也大了,不能在樂樂,樂樂的叫了,讓別人聽見了,不成體統。”
雖然有些厭惡他說的話,但是劉子芳也是個記吃記打的人,不和他強也同意了“那以後我跟著娘她們叫‘樂哥兒’吧,”
抬起頭看了看邊上的靳羽西又說道:“孩子想學一些功夫,我想著也是強身健體的,就沒拒絕他,想著回來和你商量一下。”
“想學就學,這世道不太平,有點兒本事也是個傍身。等過幾日不忙了,我就回去給他找個師傅來府裏教他。”
“還有就是你早上交代的,找一處近一些的房子,這是管家教給我的,一共是三處宅子,這個一個1000兩,這個貴一點1850兩,這個1300兩。”
看著靳羽西拿起了貴圖紙,劉子芳就給介紹起來“這個是貴了點兒,但據說是位置比較好,周圍都是一些官宦人家,房子的朝向也是不錯的。”
“那就訂這個吧,讓管家弄好後,直接就把地契交給我我就行。”靳羽心直接吩咐著,又跟妻子說了些明日要去宮裏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