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坐在店裏聊起了學生時期的事,中學時期是她過得最自在的幾年,就跟所有中學生一樣那時候過得都很快活,每天放了學就在外麵瘋玩,唯一發愁的事就是學習。那個時候要是成績稍有下滑感情就跟天塌下來一樣,在學校被老師批評,回家裏還要受爸媽的批評。每每到那個時候,周小尹總有一種過不下去的感覺,心裏委屈的難受,就總覺得很不公平,憑什麼別人家的爸媽都管得不嚴,自己的媽媽總是盯著周小尹寫作業。
周小尹回憶道:“我當時最頭疼的就是數學,愁死我了,我回家做的最多的也是數學,每次寫作業我都把數學留在最後麵,單單是數學題我就能做兩個小以上,做不好還要挨打。”
“妹兒啊,不瞞你說我做數學也是一樣,但是我跟你不一樣的是,我聽得懂,就是做得慢,你是聽也不一定能聽懂,做也不一定能做出來。”董建成假裝傷感的描述著他的苦衷。
周小尹沒搭理他,看了看斌哥,打趣道:“你別笑話我,你當時跟我也差不了哪去,咱仨都是半斤八兩,你倆的文科都是我給你倆補得,按道理說我的功勞最大好吧!”
“兄弟,你是怎麼認識這個戲精鬼的,她教你的時候是不是也急的跺腳,在聽不懂就好動手了。”斌哥笑嗬嗬的看著董建成,董建成聽他這麼一說假裝很是委屈的點了點頭,喃喃道:“兄弟命苦啊!”
兩個大男人可算是找到了點共同語言,在一起開始“抱頭痛哭”互相訴說著自己的“委屈”。周小尹看著這兩個糙大漢心裏是一陣子無語,怎麼就攤上了這兩個活寶呢?
董建成和周小尹在照相館呆了好長時間,周小尹想到,她和斌哥從小學就認識,他倆最一開始是一起學舞蹈認識的後來認識久了發現兩家離得很近,漸漸熟絡起來,從那之後倆人天天沒事放了學就一起玩,偶爾去對方家裏吃頓飯,玩玩貓貓狗狗的,看《查理九世》什麼的,兩人的關係也算得上是發小。
後來,上了初中倆人湊巧分到了一個班級裏麵,倆人在初中又度過了歡快的幾年時光,期間兩人經常上課上到一半偷偷溜出去喂學校裏的流浪貓,好幾次差點被教導主任抓到。
初中的時候,正值青春期,懵懵懂懂,情竇初開,對一切新鮮事物都充滿了好奇的年紀,學校裏麵最稀奇也最讓人好奇的事就是討論誰的八卦,班裏頭有好幾個同學開始談戀愛,唯獨就他倆在這方麵沒開竅,成天一塊玩,班上有好幾個愛調皮搗蛋的,看見他倆就起哄,一直想要撮合他倆,但是他倆當時的那個榆木腦袋愣是聽不懂同學們話語之間的各種暗示。
有次,在上自習課的時候,班主任進來跟周小尹說:“你媽媽讓你放學去趙廷斌家裏去。”這句話一說完全班就開始起哄,搞得周小尹不知如何是好,恰巧班主任聽清了最前排同學的話,盯著那位同學批了一頓:“你耳朵裏是長毛了嗎?上課上課聽不見老師講的,淨能聽些奇了八怪的事。你把心思放學習上不好嗎?啊!我下次在聽到你在這胡言亂語當心我抽你。都安靜!低頭做自己的!”
在學校的時期,學生還有感興趣的就是愛傳老師嘴裏冒出來的金句,在那個時候,年紀都還小,有些時候還不懂老師嘴裏說出來的是什麼意思,隻是覺得聽起來很有趣,經常發QQ空間,現在看來那時候就像是一個個非主流,嘴裏滿口講著仁義道德,金典名句,就是不明白其中的深意。如今到了現在的年紀,才明白當年老師苦口婆心的教導,在踏入社會的那一刻周小尹也才徹底明白現實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