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隱隱約約也是聽到了動靜,見傻柱屋子裏麵的燈亮了,也是清楚傻柱回了家。
但是他心裏也是憋著氣的,自然沒在主動找對方去。
夜晚靜悄悄的,隻有賈家偶爾還傳出來幾句閑談聲。
賈張氏知道秦淮茹出去是找了傻柱,她也沒別的心思,因為這秦淮茹今天就念叨著要感謝一下傻柱。
這事,傻柱做的確實敞亮。
秦京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實在是不應該沒結婚就跟許大茂搞在一起,傻柱是救了秦京茹的一輩子。
賈張氏也是明白。
再者,這傻柱對秦淮茹也是沒興趣的,之前那麼多次,自己的兒媳婦不都無功而返了。
這單相思威脅不到她的身份和地位,所以她也是沒有之前那麼擔憂了。
回到家後,賈張氏還上趕著問了問傻柱是咋說的呢。
秦淮茹隻說自己和傻柱說不上話,所以也沒聊幾句,就單純的道了個謝,傻柱接受了就走了。
剩下的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賈張氏聞言也是頓了頓,這和她預想的一模一樣,接著便把話題轉移到了其他方麵。
見傻柱回來的晚,賈張氏說起了何雨水結婚的事,說著說著也是沒再言語了。
第二日,過了這個節,正常上班。
跟平常一樣,傻柱睡到了自然醒,洗把臉,收拾收拾自己,帶上自己的網兜便正常上班去了。
到了軋鋼廠後,又是跟往常一樣,先是來到後廚吃免費的早點,而後閑聊幾句,便又回自己辦公室待著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李副廠長辦公室這邊卻是熱鬧起來。
這許大茂不信邪,把賭注押在了李副廠長身上,心想著隻要自己找到證據,那李副廠長就沒話說了,他怎麼著也得治一治傻柱的罪。
許大茂見是自己進了李副廠長的屋子,李副廠長見到又是許大茂,也是眼睛一亮,問起許大茂這次來又是有什麼事情?
許大茂也是沒含糊,先是簡單問候了幾句雜七雜八的,像是軋鋼廠最近的狀況啥的。
見李副廠長脾氣還好,便直言關於傻柱請假去給人家辦酒席一事,他已經找到了證據。
李副廠長聞言也是一驚,他是沒想到這許大茂竟然這麼窮追不舍,弄過來弄過去,還是要自己處理一下傻柱才行,心裏實在也是無奈。
李副廠長剛想出言製止,但是嘴皮子還沒有抬起來,這許大茂就把自己找到的證人請過來了。
“李副廠長,我這次打得可不是沒準備的仗,我啊,把證人都帶過來了。就在門口呢。
我現在就讓他進來。”
許大茂正在興頭上,也不管李副廠長是個什麼表情,直接就火急火燎的當著李副廠長的麵喊了一句候在門口的人,這人隨即便進了門。
此人不高,留著寸頭,表情憨厚,身材纖瘦,畢竟是個普通老百姓,站在領導麵前也是有些顫顫巍巍的,心裏也是直打鼓。
見麵前的領導望著自己,他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即也是打了一聲招呼。
“李副廠長,這就是我找到的證人。
他叫老李,傻柱請假的那天,他正好去吃了傻柱做的席。
我主動問了的,什麼外貌啥的,都能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