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錢淑珍氣得說不出話來。錢淑珍本想和夏文再多理論兩句,但夏文說的卻是實話,她一時間找不到什麼話可以反駁的。索性,錢淑珍不再和夏文理論,直接動起粗來。
“好,很好。夏文你很耐了是吧,那我就要看看你有多能耐。”說著錢淑珍就要去揪夏文的耳朵。不料,夏文一甩手把錢淑珍的手給打開了。
“你這個潑婦,你想怎麼樣?”夏文直接罵開來,要是換做以前的話,就算是給夏文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管錢淑珍叫潑婦的。但今天,他的確氣得什麼理智都沒有了。
“你敢叫我潑婦。我想怎麼樣?好啊,那我就讓你看看潑婦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錢淑珍的手被夏文甩開,她的整個身子又撲了上去。夏文的身子比較單薄,論力氣還比不上錢淑珍。被錢淑珍這突如其來的一撲,夏文被按倒在地。
女人打架不像男人,她們不會揮動拳頭,隻會利用指甲狂抓亂舞。沒過兩下,夏文的臉和脖子上都留下了錢淑珍的爪痕。
夏文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拳頭一揮,恰好打在錢淑珍的眼睛上。錢淑珍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夏文順勢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臉,結果手上沾滿了血。夏文的怒火被手上的血液徹底給點燃了,“好啊….你來真的是吧?你這個歹毒的女人,看我今天不殺了你。”夏文正要撲上去。
錢淑珍坐了起來,見夏文撲過來,她一腳踹了出去,夏文被踹飛了出去。“我歹毒?你就不歹毒了。別忘了,是誰喪心病狂的毒死了自己的父親的?”
這句話不說還好,聽到“是誰喪心病狂毒死自己父親的?”這句話後,夏文真的起了殺心。說來,這是夏文這一輩子的傷痛。當初,夏雨晨的奶奶病危,夏文和錢淑珍回去探望。但夏雨晨奶奶病得十分嚴重,危在旦夕,就算是盡力治療也是無濟於事。處於家境的考慮,經錢淑珍和夏文商量過後決定放棄對夏雨晨奶奶的治療,讓她老人家自身自滅。
夏雨晨奶奶去世沒幾天,沒想到的是老爺子也跟著病了。起初隻是輕微的咳嗽,過後卻變得厲害起來。錢淑珍擔心老爺子的病會加重家裏的負擔,加之這次他們回來就有把夏雨晨帶走了意思。現在老爺子病了,若夏雨晨再走,家裏麵也沒有人照顧他。與其讓承受病魔的折磨,還不如讓他就這樣隨著老太婆去。最初,錢淑珍向夏文提議的時候,夏文極力反對過,再怎麼說那也是他的父親啊。但最後,胳膊扭不過大腿,夏文也仔細考慮了一下,最終兩人決定在給老爺子熬的中藥裏麵下藥。
就這樣老爺子被這對惡毒的夫妻毒害了。夏文也因為這件事,心裏麵總是吊著一塊石頭。而今天錢淑珍再次說到這件事,這塊石頭終於掉了下來,不過夏文卻沒有感覺到輕鬆,因為這塊石頭掉下來恰好砸在他的心上,讓他痛心疾首。
就在夏文殺心突起正和錢淑珍往死裏掐的時候,開門的聲音傳入夏文和錢淑珍的耳朵裏麵。兩人不約而同地轉過頭去,夏雨晨正站在他房間的門口看見了眼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