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法洛斯嘴上輕浮,但在行動上做的還沒有她多。
司若途至少還會在他衣衫不整時毫不客氣的過過眼癮,偶爾在他接近時摸兩把他手臂上的肌肉。
而且,她也根本就沒在那個房間住過幾天。
工作連軸轉不說,有時法洛斯交代的給她的任務,一眼看上去隻是一個幫忙收集材料的輕鬆活。
結果當她按照法洛斯給的線索去找時,才發現每一個都得費老大勁,一去就是小個把月。
誰家好人收集什麼莫名其妙的海洋生物唾液啊!
所以有時候,隻要法洛斯穿的少在樓道晃悠,沒事的她就大大方方靠著窗戶看,就全當是他犒勞下屬了。
畢竟藍星還在開拓初期,娛樂設施不完善,也不能點男模。
平常司若途隻能看著星際短視頻解饞,有美男送上門,不看白不看。
但現在,她已經不在法洛斯手下做事了,而且以後也不打算在他手底下做事了。
她要離開藍星。
所以,司若途不打算再跟法洛斯有任何糾纏,坦蕩的走到他麵前,將裝有房間控製卡的燙金信封放回了他的手裏。
在周圍人探究的目光中,她解釋道:
“謝謝大人體恤下屬,但我可以和克裏斯一個房間,就不必了。”
說著,她走向本在看樂子的克裏斯,挽過他的手臂,不動聲色的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內側。
拜托,飛船上可沒說過有這段啊!
克裏斯當場石化,他連頭都不敢扭,即使這樣,他還是能感覺到身側之人暗暗的威脅。
比起麵前一臉了然,看上去並不在意的法洛斯,還是偷偷給他使眼色的司若途更危險。
所以他也順從的點點頭,向著法洛斯謹慎的開口。
然而他張張嘴,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來。
驚恐在他年輕的臉上一閃而過,司若途顯然也注意到了,隻一個對視,立刻接過了話語權。
“法洛斯大人您也看到了”,見克裏斯站的筆挺,她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後背,等他踉蹌一下,才滿意的扶住他。
“克裏斯大病初愈身體虛弱,還需要我貼身照顧,沒什麼事,我就先帶他回房間了,抱歉。”
見法洛斯帶著笑意點頭,司若途半扶半拉的帶著克裏斯向前走,法洛斯又招招手,喚了兩個人過來。
“去搭把手,順便把綠符醫生叫過去,讓克裏斯先好好休息,我還要在這邊接待客人,過一會去看他。”
不急不忙的吩咐完這一切,法洛斯便不再看他們,上來扶克裏斯的兩個人裏,其中有一個就是剛才飛船上接他們的同事。
另一個也是熟人。
等他們走遠,前同事才幽幽感慨了一句:
“你們啊~”
另一個人順勢附和:“我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裏,看你們有多甜蜜~”
克裏斯也搖搖頭,突然發現自己又能說話了,接了一句:“我也是你們play的一部分嗎?我還是個孩子啊。”
歡聲笑語中,隻有司若途表情有些僵硬,咬牙切齒,又怕自己開口後他們打趣的更起勁。
她哪裏笑得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