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相信德高望重的西蒙教授,但執法員們可不會隻聽一麵之詞啊。”
法洛斯收回目光,餘光瞥向一邊的執法官。
“教授有什麼話,還是跟執法官解釋吧。畢竟我隻是作為方舟的主人,被迫帶來旁觀而已。”
雙手環胸,他後退半步,這副事不關己表情,讓西蒙也有些猜不透。
他猜到法洛斯會來,但沒想到這麼快,本來有跟他魚死網破的打算,此刻又有了半分動搖。
冷笑一聲,西蒙的眼神又銳利了起來。
不,今天隻有法洛斯和幾個執法員,這麼好的機會他一定要動手。
法洛斯給他的東西,有用。
法洛斯掌握了自己魂牽夢縈的長生密碼,這是他的命脈,不做反抗,以後隻能被人牽著鼻子走。
事到如今,隻能除掉法洛斯,沒有第二條路。
“執法官大人,這可是在方舟之上,最正常不過的科研活動也不被允許嗎?”
[是不是正常的科研,還需要鑒定。]
執法官推開他,揮手,帶著一支小隊向中間走去,另一支小隊分成兩隊,繞著看台,將會議室圍了起來。
過載的機械臂垂落,在手臂上留下燙傷的痕跡,桎梏猛然抽離,司若途用手臂撐了一下,還是倒落到會議台之上。
而身邊的克裏奇,剛剛吐掉堵塞雙唇的靜音設備,還沒來得及開口,閃著寒光的針尖便從後腰紮入他的身體。
克裏奇癱倒在地上,司若途見他努力的雙唇幾下,滑稽又有點小可憐,還沒來得及笑他,自己的後腰也被什麼紮了一下。
她就不該笑別人。
執法員將二人架起,冷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執法官抬手示意扶住她的執法員,轉向克裏奇。
“發生了什麼,你來說吧,如實說明就好。”
司若途被那執法員禮貌攬住,大口喘著粗氣,見他不問自己,便安心調整著自己的氣息。
而她身邊被問話的克裏奇更是臉色發白,狀態極差,被扶起後隻能靠在那執法員的肩上,半死不活。
他張張嘴,看起來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司若途抬頭看向那個執法官,護目鏡之下,五官深邃,下頜線清晰,眉眼間都透著一股鋒利。
正義凜然的帥氣,充滿科技感的製服一絲不苟,彰顯身份的專屬配槍掛在腰間,司若途越看越喜歡。
這哪裏是執法官啊!這是她未來孩子他爹。
見他不對克裏奇抱希望,轉而看向自己。
“你還能說話嗎?”
微微彎下腰,那人湊上前,語氣輕柔的問道。
還很溫柔。
司若途有點臉紅,輕咬下唇,點點頭,看著身邊那位執法員,輕輕推了下,示意他放開自己。
對不起了兄弟,姐要追求幸福去了。
“我……”
隻說出一個字,她便身體前撲,那執法官本能的伸出手,一把將司若途攬到懷裏。
腦袋靠在執法官肩上,司若途將臉埋在他的肩頸,在看不到的角落裏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
冰涼的製服讓她稍微想起了正事,她輕咳一聲,捏著嗓子繼續說道。
“對不起,我還有點虛弱。”
輕輕推著他的胸肌,司若途不爭氣的眼淚從嘴角落下,那執法官見她也不是真心想起身。
無奈一笑,將她抱到桌子上輕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