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實驗室做試驗的秦正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靈魂穿越了,穿越到了上世紀八十年代,一個同名同姓的隻有十七歲的年輕人身上。

他沒時間思考自己是怎麼觸動了這個世界的穿越機製,因為他以流氓罪的罪名被抓了起來,有點兒常識的人都知道,在這個年代,這個罪名意味著什麼。

負責抓捕他的一名女警察和兩名聯防隊員見天黑了,便在一處水閘站落腳,等明日再回普城。

“我這開局就是一個死局,要命啊!”他忍不住自嘲,一臉苦笑。

負責看守他的兩個聯防隊員正在吃肉喝酒,看秦正還能笑出來,他們也跟著樂了。

“兄弟,沒想到你還笑得出來!”

“過些天,掛上牌子遊大街,被人扔臭雞蛋砸石頭,有他哭的。”

秦正冤枉,他這是苦笑,你們兩位連苦笑都分不出來嗎?

這時,一個人裹挾著風雨闖進來,正是女警察鄭麗,也是他們的隊長。

“隊長,怎麼樣,水閘打開了嗎?”

鄭麗一臉焦急,把手裏的厚重的草綠色雨衣扔給一個聯防隊員。

“你跟我走,咱們去縣裏請師傅過來,水閘的電機壞了,水閘打不開,眼看水漲得越來越快,必須馬上修好電機,否則,防洪堤有坍塌的風險。”

那隊員看了一眼外麵,又是風又是雨的,十分不願意出門,這種鬼天氣,還是窩在房間裏舒服。

“隊長,這事情咱們就別管了,咱們又不是管水閘的,請師傅讓他自己請去,防洪堤塌了也不關咱們的事,你看這麼大的風雨,我才不去。”

鄭麗知道這些聯防隊員都不是什麼好鳥,關鍵時刻指望不上他們,但是,她一個人去,又怕路上出事,兩個人也有一個照應不是。

“防洪堤要是塌了,周圍幾個村子的老百姓的生命財產都會受到威脅,聯防隊員的責任就是保護他們的生命財產安全,你說不關你的事?”

另一個隊員也擺擺手,夾了一塊豬頭肉放進嘴裏嚼著,發表自己的意見。

“隊長,這些道理我們都懂,但是,水閘打開不開跟我們沒關係,等防洪堤塌了,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受到威脅的時候,我們再出手不遲。”

鄭麗被氣得半死,見兩人都不聽話,但是,事不宜遲,她隻好決定自己去,回頭再處理這兩個聯防隊員。

秦正一聽電機壞了,自己這工科博士不正好派上用場了,要是把電機修好,排除防洪堤坍塌的風險,救附近村民於水火,怎麼說也是重大立功表現。

前世,網絡上流傳著一個故事,說某個死刑犯因為發明了一種新型電機而被無罪釋放。

他覺得,他也可以試試!

“同誌,我會修電機,要不讓我試試。”

鄭麗和兩個聯防隊員都看向秦正,他們聽說秦正就是村裏的二流子,初中都沒上完,他怎麼可能會修電機,一定是想找機會逃跑。

“放老實點兒,要不然給你就地正法了。”

這咋還不讓人說話了,動不動就要把自己正法了,但是,秦正很理智,這種情況下,他一定要聽話。

“老實老實,我保證老實。”

“您看,外麵這麼大的雨,走夜路不安全,情況又挺急的,不如讓我試試,你們三個人,我一個人,我哪裏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