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王鵬程60大壽的第二天早上,我遇到了我婚姻中最大的危機。
“賤人,你居然敢睡我男人?”
還在迷糊中的我,是被頭皮上的劇痛叫醒的。
睜開眼,就看到大姑子王淑頂著一張惡鬼臉,塗著紅指甲油的手扯著我的頭發發瘋似的往上提。
婆婆袁靜就站在她旁邊,臉色鐵青,眼睛裏流露著一種隨時會拿刀砍我的恨意。
一看到這娘倆的表情,我就慣性清醒了。
昨天為了操持公公的大壽,在本市所有財富和娛樂雜誌上數得上名號的名流前給王家掙夠麵子,賓主盡歡,我跑前跑後一晚上沒吃東西。又被王袁的那些狐朋狗友灌了好幾瓶酒,實在撐不住,壽宴一結束就跑來預定好的酒店房間睡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到一個人影擋住了燈光,一隻微涼的手撫上我露在被子外麵的光腳,指尖在腳踝處停了停,讚歎了一聲,張開五指握了握。
我天生長了一雙35腳,腳踝也比一般人細。王袁一直很喜歡,床第之歡的時候,最愛抓著這雙小腳把玩,每次也都是先從這裏開始。
不過我醉的身上燥熱的難受,受不了他像平時一樣慢慢來,就把被子蹬開,嚷嚷了一句。
“想要就別磨蹭,快來,我等不及了。”
人影愣了愣,還真的沒磨蹭,直接撲上來把我按住了。
前前後後,變著花樣,跟煎肉排一樣要了我好幾次。
我累極了直接睡過去之前,心裏還閃過“沒想到老公今天這麼厲害,以後要多開發開發他的潛力”的念頭。
誰能想到,一覺醒來卻被大姑子和婆婆這樣對待。
不要問我為什麼不直接把這娘倆趕出去,這種事他們不是第一次做。
自從跟王袁結婚一年還沒有懷孕,盼孫心切的婆婆就多次在我和老公房事時闖進來,指手畫腳教我們最佳懷孕姿勢。還帶著未婚的大姑子觀摩。
最早的那幾次我還抗議過,可是老公說,婆婆就是想要個孫子,我肚子不爭氣能怪誰?我隻能忍了。慢慢的也習慣了,但是那種被人當作生育機器的屈辱感從來沒消失過。
我強忍著委屈,低聲下氣地問。
“媽,姐,怎麼了這是?”
和王袁結婚三年來,我在這個家雖然一直不受待見,挨打還是頭一次。
“你還有臉叫我?賤人!”
婆婆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擰著耳朵把我當地上拖。
匆忙中,我隻能往床上還在睡著的老公那邊扒拉,想把他弄醒,幫我說幾句好話。
沒想到,大姑子看到我的手往那邊伸,空著的那隻手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扯著我頭發幫著她娘一起往地上拽我。
“臭婊子,你還想把他叫醒,把事情鬧大不成?”
說著,照臉又抽了我幾巴掌。
我被她打的眼前發昏,臉上火辣辣的疼。
身上也酸楚得難受,都沒力氣反抗,由著她們娘倆折騰我。
王袁也不知道是昨晚累著了還是怎麼,居然睡得這麼死,也不知道醒來幫幫我。
被拖到地上,光著的身子毫無遮擋,我都不用看,眼尾就能掃到身上布滿青青紫紫的淤痕。昨晚王袁真是下死勁折騰我啊,留下這麼多曖昧痕跡。
大姑子看到了我身上的這些痕跡,更加瘋狂,居然一腳踹到我小肚子上。
婆婆也沒攔著她。
那眼神,跟看瀕死的蟑螂似的。
王淑這一腳,一點沒留情,疼得我眼淚直往下掉,縮成一團。
她還不停手,又上來扯著我頭發,逼著我仰著臉,麵對著床的位置。
“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這是我男人,也是你這個賤人能隨便睡的?”
這麼一看我終於知道了今早上這一通揍為什麼挨了。
床上躺著的男人!根本不是我老公!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本市財富排名第一的宋家的老二,半個月前剛從美國回來就任宋氏集團副總裁的宋遠城!
也是我這個馬上30歲還沒有對象的大姑子半月來天天念叨著非他不嫁的男人。
看清了這個事實,我腦子直接懵了,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男人怎麼出現在我床上的?
我明明……昨晚拿的是我和老公房間的卡開的門。
這房間是壽宴前我就預定好了的,以防王袁跟那群狗肉朋友玩得沒輕重,喝多了沒法回去。隻是沒想到昨晚先被灌醉的是我罷了。
這時候,似乎是怕還不夠亂似的,房間門忽然被敲響了。
一個十分隨意的聲音響了起來。
“二哥,我是老三,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