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沒錯,我就是那個幸運觀眾(1 / 1)

一個月黑風高的早晨,馬路上急匆匆行走著一群散發強烈怨氣的人。是的,哪有早八大學生不瘋的,特別是早飯也還沒吃的大學生!

緊趕慢趕來到教學樓底的大學生們迎來一天內第二件煩心事——檢查是否佩戴校徽。出宿舍太著急忘記了的同學罵罵咧咧的跑去小超市“斥巨資”給自己裝校徽的小盒子再增一員大將。

教導主任背著雙手慢悠悠遊蕩在教學樓附近,隨機抓取一個幸運遲到倒黴蛋。這不,他眼睛一眯:嘿呦,又是這個臥龍!

為什麼這麼說呢?這臥龍,其名黃澀,是本校學前教育學院學生。很不幸,開學不到兩月疫情嚴重起來了,學生都被關在宿舍裏麵上網課。

這種情況下宿舍衛生就很值得深思了,特別是男生宿舍。於是黃澀的舍長做了個讓黃澀對拖地留下陰影的決定——大掃除

年久失修的拖把在黃澀拖地的過程中光榮犧牲,黃澀也在舍長熱淚盈眶的撒由那拉告別聲中被送往醫院縫針——他大腿上被拖把劃破一道大口。

由於疫情管控,學生出校都是誌願者教師點對點接送,在熱情的教導主任無微不至的關懷聲中,咧著嘴看著傷口傻笑的黃澀走進了手術室,出來的時候他周圍彌漫著肉眼可見的悲傷。

原因無他,醫生沒找到麻藥,就用皮膚穩定劑代替了一下,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黃澀硬抗了四針。

至於麻藥在哪裏呢?後來打破傷風的護士問黃澀:“你縫針了嗎?”黃澀迷茫:“昂,剛縫。”護士(地鐵老頭看手機):“你麻藥怎麼還在這?”

袋子裏,麻藥靜靜躺在人表皮因子生長劑盒子下麵。黃澀心裏淩亂,出了院門,“哦買嘎!”找不到老師的黃澀站在醫院門口冷風中持續淩亂,眼神裏帶著大學生獨有的清澈。

看著手機裏和老師共享的位置,黃澀堅定的往一個方向走去,同時手機裏傳出老師無奈的叫喊:“反了,反了,走反了,哎呦喂,往回走!”接到學生回校的教導主任在辦公室裏和學院老師吐槽了一遍今日的頭條,教導主任對黃澀可謂印象深刻。

“黃澀,過來,自己解釋一下吧,怎麼遲到了?”教導主任看著對麵著急忙慌的學生,心裏歎息一口氣,想學前教育專業的男生也是不容易,又要唱歌又要彈琴又要跳舞的。

是的,這個專業的學生最是內卷之卷中卷,不管什麼時間總能在舞房琴房看見練舞的,練琴的學生。在女生優勢較大的情況下,男生更是要加倍努力練習舞蹈,所以學生卷到很晚,早上起不來是常有的事,學院也很理解寬容。

黃澀小跑到教導主任身邊,小聲道:“對不起主任,起晚了。”主任擺擺手:“下次注意點就好,快去上課吧,晚上交份檢討給部長。”“好的,主任”黃澀抹了把臉,去上課了。教導主任在後麵看著他,老父親微笑“這孩子,嗨~”

這個幸運的倒黴蛋黃澀,也就是我,我就是黃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