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書齋裏的吃食更適合年輕人,但白奕晨說的是長輩兩口子,換句話說,這個長輩,兩口子人老心不老型。
這樣想來就知道應該準備些什麼吃食!
得蹭飯吃,白奕晨一臉的享受樣,活像餓了十天八頓沒吃一樣。
不過那吃相就像品嚐美酒一樣,搞得別人看著肚子餓,口水咽了咽。
陶雲昔罵了一句妖孽就去忙自己的。
手鐲裏的夏雲昔卻看得人都呆了,陶雲昔一轉身,她看不見咯。
“唉…陶姐姐,我們再看會兒嘛!”
陶雲昔默問她道:“夏雲昔,你們不是注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定性了?”
“那還不是被你這豪爽性格給改良了!”夏雲昔回的理直氣壯。
“陶姐姐,其實我覺得人活著就要像你這樣,我們就是太注重這些,你看我現在躲手鐲裏,什麼都幹不了,什麼都是遺憾。”夏雲昔說的認真。
陶雲昔聽完,又想起自己的往事,其實自己也是遺憾一堆,嗬嗬!
天黑後,陶雲昔沒有休息,一直在那寫話本子等白奕晨,說好去照顧一下夏雲洛。
旁邊的宋氏也就是綠荷,看著房間裏燈還亮著,自己也不敢睡。
陶雲昔無意間抬頭想怎麼寫,看到綠荷屋裏燈還亮著。
“綠荷…”
綠荷趕緊小跑著過來:“小姐!有什麼事?”
陶雲昔笑著道:“你白天已經很辛苦,趕緊睡了!不用守夜!我們又不是在府裏。”
“小姐,我沒關係的……”
陶雲昔打斷了她的話:“綠荷,我們好不容易得活下來,更應該珍惜這份不容易,做點自己想做的事,活的灑脫一些,夏雲洛一直沒放棄找我們,說不定下次就沒這份幸運。”
綠荷聽得膽戰心驚,她意識裏還以為大小姐夏雲洛已經放棄了。
“小姐,怎麼這段時間沒事了?”
陶雲昔學著夏雲昔的口氣說道:“聽白公子說,被我爹關府裏,胡管家又派人連後門都守上了,我們才得以清靜幾天。”
看綠荷聽得震驚樣,陶雲昔有些好笑,這有什麼?自己一會兒還打算去看望看望她。
“以後不用守夜,該休息就休息!”
“知道了,小姐!”
本來楊嬸是自賣自身為奴,應該守店裏,陶雲昔怕人多自己有事出去不方便,就借口說可以讓她回家照顧小山,以後有需要再守在店裏。
楊嬸被陶雲昔說的一陣熱淚盈眶,自己感動的隻差抱上去親一口。
白奕晨推了一下窗戶,窗子就打開。
“嗨,走了!再不去你姐都想你了!”
陶雲昔收起寫完的話本子,起身走人。
突然想起經常說的夜黑風高的晚上,正是殺人的好時候……
這種飛在人家屋頂的感覺,一縱就翻山野嶺的感覺,陶雲昔覺得特別好玩。
而且白奕晨給人一種舒服,安全的感覺。
“下麵就是了!”
看著陶雲昔走神,白奕晨提醒道。
自己看著是陌生,手鐲裏的夏雲昔卻很熟悉。
“夏雲昔,我們來看看夏雲洛,你也知道怎麼回事,趕緊指揮著怎麼走。”
陶雲昔默默交代了鐲子裏的夏雲昔一番。
“知道了,陶姐姐!”
接著又聽夏雲昔道:“陶姐姐,本來是來幹壞事,給人找不舒服的,應該害怕才是,我怎麼有種興奮之感?”
陶雲昔在心裏回道:“因為這是來報仇的!心裏肯定暢快。”
到了夏府,就是手鐲裏夏雲昔指揮著怎麼去夏雲洛院子裏。
黑燈瞎火的,夏雲洛院裏燈還亮著,兩個丫鬟紀梅和菊香靠著門框在打盹。
白奕晨指了指屋頂,意思就是過去看看!
陶雲昔點點頭,白奕晨帶著她輕輕落在瓦上。
站著不敢動,怕弄出點聲音,然後輕輕蹲下去。
白奕晨好像不怕弄出聲音,換了個姿勢才蹲下去把瓦片扒拉開。
屋子裏一片狼藉,陶雲昔把帶手鐲的手湊近了往下看。
夏雲昔道:“這就是夏雲洛的德行,隻要不高興,就砸東西!”
陶雲昔和白奕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