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漢去拉泥和磚,陶雲昔讓他用磚砌。
店鋪裏,陶雲昔指揮著曲掌櫃和楊嬸,把鋪子裏櫃台規整到一邊,謄出三分之一放上桌子,椅子。
再在桌子上放上一盆綠植,“怎麼樣?曲掌櫃。”
曲掌櫃眯著眼:“像讀書的地方,有意境!”
陶雲昔笑笑,樓上也放上桌子椅子,用屏風隔斷。
曲掌櫃:“東家,這行嗎?書都沒有。”
陶雲昔想了想現代的書店,確實應該有點書,書齋沒書,就變成飯館。
收了一張桌子椅子,讓楊嬸抬到三樓自己房間,從一樓收了兩個書櫃上來。
“這下就有書了!”
“曲掌櫃,你找的小斯呢?你不找回頭客人有需要你就自己跑腿!”
曲掌櫃想起自己一趟一趟的上下樓梯,不得老腰都累斷了,趕緊答應道:“晚上就去訪人。”
陶雲昔又道:“這裏會上新書,後院的灶要做一些小零食,要找一個掌勺的,你看找一個還是買個人合適?”
曲掌櫃問道:“不知東家比較屬意哪種?”
“買人啊!教會了跑了我不是白辛苦,還把手藝都帶走了!”
曲掌櫃:“牙行裏就有,那一會兒我去買個死契!”
陶雲昔叮囑道:“廚房掌勺要手腳勤快,幹淨整潔的!”
“要是懶得我就讓你跑腿去做!”
曲掌櫃不好意思地笑道:“好的,東家!一定好好找!”
“買個死契的婆子要多少錢?”
楊嬸正好從一樓抱書上來,聽到二人的對話,心顫了一下,把書放櫃子上,一下就跪到在陶雲昔麵前。
“東家,我把自己自賣自身給你!求東家成全!”
這操作嚇了陶雲昔,看了一眼曲掌櫃,才問楊嬸道:“楊嬸,賣身為奴可不是一臉光榮的事,你的孩子又怎麼辦?有一個死契的母親,母子肯定不合!”
曲掌櫃也附和道:“好不容易你不是奴籍,你怎麼不珍惜?還自賣!你讓小山怎麼想?”
楊嬸有點固執,“我都養活不了他,他還能怎麼想?要不是你來找我在這裏做,我早就自賣自身了。”
曲掌櫃也不知怎麼說,閉口不言。
陶雲昔道:“你起來,晚上回去和孩子商量一下再說!”
說完,陶雲昔就下樓去看灶台。
萬事俱備,隻欠灶台!
灶台外圍弄好,隻是左邊連接灶的一麵沒圍,看到陶雲昔進來,趕緊說道:“東家,這麵要砌你說這個台子,老漢想著也是浪費,就沒有圍!”
陶雲昔點點頭,笑著道:“你想的挺周到,確實不用浪費!”
看到砌了五十公分,便道:“這橫著可以用木板,墊兩層,你砌的時候中間壓著上去,還牢固一些!”
“唉,好的!”老漢嘴上答應著,心裏卻在佩服這女東家,腦袋這思想真了不起,這樣砌上下都可以放很多東西。
看到外麵的小院,還有空著一間的廂房,本來陶雲昔還打算堆放雜物,看來不行了,怕是給楊嬸住了。
這樣也好,有人在店裏,自己一覺可以睡到自然而醒。
也不知白奕晨那裏雕刻的怎麼樣?自己還等著印刷一些話本子!
想起手鐲裏夏雲昔,便悄聲問道:“夏雲昔,你死哪去了,一天都不見你出聲!”
好半天夏雲昔才道:“看著那麼多金銀珠寶,都是白花花的銀子,誰不喜歡,睡在上麵都是笑著的!”
陶雲昔明白了,敢情這姑娘是被金銀迷惑了眼睛,把自己扔大河邊。
“有錢就是娘!要是沒有白公子主仆二人,你喜歡個屁,就你這書齋,到死也掙不得那麼多銀子,你高興個毛線!”
陶雲昔如此說,夏雲昔也無可辯駁。
“白公子確實就像財神爺一樣,要不你拜拜他,說不定又有打秋風的機會!”
陶雲昔不客氣道:“你一個魂魄要那麼多錢幹嗎?看看你也帶不走!”
“我樂意!欣賞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