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晨看著要關的窗子,心裏隨著窗口失落。
從外往裏推著,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你莫關窗,我帶你出去溜風,順便帶你去發財,你不是要報仇,讓敵人囂張心裏肯定不得勁!”
陶雲昔手一鬆,確實如此,自己好歹就是不甘心才魂穿這裏來的。
“打錦王的什麼秋風?”隔著窗縫,問清楚再說。
“至少讓我進去再說!”白奕晨提出要求。
陶雲昔沒了興趣,就要關窗。
白奕晨急忙阻止:“這麼緊密的事肯定的悄悄說,你讓我站在窗外這不是廣而告之。”
好像也有道理,陶雲昔順勢拉開窗子,錯開位置讓白奕晨進來。
“你最好能說出個子醜寅卯,否則把你掀出去!”陶雲昔警告道。
白奕晨看著陶雲昔,才笑嘻嘻道:“我那大姨子讓錦王派了一個人給他,目的是全城搜查你我!”
陶雲昔糾正道:“錯,是搜查你的殺手組織!”
白奕晨笑著道:“對,搜查我,順帶你,抓了很多人,城裏大牢關不下,可以用銀兩贖出,不同身份銀兩不同,那黃世成已經收了一庫房金銀,想不想要?”
陶雲昔不明白古代人的思維,問道:“這些銀兩錦王可以私自收了?”
“比如你,贖出要三萬兩,就報個三千兩或者三百兩!”
白奕晨就不說了,看著陶雲昔消化。
“去不去?”
這種熱鬧肯定要去,而且這秋風叫黑吃黑,不拿白不拿,能讓錦王生氣的事陶雲昔覺得都應該去幹。
“去,怎麼不去,能讓錦王不爽的事都要去!”
手鐲裏夏雲昔更是鬥誌昂揚:陶姐姐,去,順便收到這裏,氣死夏雲洛和錦王!
唉,這傻孩子!終於有點誌氣,敢和這兩渣渣對著幹,怎麼能不去呢?
“怎麼突然今天去?我這房間還沒收拾好!”陶雲昔想再弄一下自己的狗窩。
“你不是讓我關注一下錦王最缺什麼嗎?無意間查到的!”
“而且……”白奕晨沒說話。
陶雲昔瞅了他一眼,“不會這玩意真想皇帝輪流做吧?”
“看那意思是!是個有野心的!自己私養幾萬私兵!所以最缺錢,能生錢的道基本都有他的份!”白奕晨認真說道。
最缺錢就拿他的錢,這種打臉方式特爽。
“不過他那錢你確定我拿來能用,不會打上什麼記號了吧!”陶雲昔想著自己可不能白忙活,古代人不是喜歡打印記,做標號。
白奕晨笑看陶雲昔,沒想到這大喇喇的性子還能想起這方麵。
“過了今晚可能就有標記!後半夜要偷運出城!”
陶雲昔看向外麵的天色,剛黑一會兒吧!
“快走!一會兒我們的錢跑了!”陶雲昔趕緊催促道。
白奕晨也是無奈,這性格,一會兒攆出去,一會兒就是親人。
不過麼自己也確實要去拿這筆錢,順帶送點給她也沒什麼!
便問道:“我帶你飛沒問題吧?”
陶雲昔一下臉就滿意地笑了,自己太沒問題,太喜歡那種在天上飛的感覺。
“沒問題,走,快去拿錢!”又飛又有錢拿,爽呆了。
白奕晨看著陶雲昔的腰,“那得罪了!”
“又不是沒得罪過!”
這古代人的城市夜晚,陶雲昔沒在高處看過,耳邊呼呼的風吹過,雖然沒有電,但是多少有點亮光。
不過,感覺還是一樣的爽!白奕晨身上冒著熱氣,這風吹呀吹的夜晚,有點像火爐,靠近就溫暖。
“夏小姐,你再動,我倆就從天而降了!”
本來就靠近點不冷,這下不敢動了。
不過有點害羞,臉一下就熱起來,這下不冷了,就是腦袋有點迷糊。
陶雲昔沒方向了,隻知道被帶著幾縱幾歇的,然後落在一個院子屋頂上,恍惚著幾盞燈。
白奕晨在陶雲昔的耳邊道:“就是這裏!”
一股子熱氣衝到耳朵上,陶雲昔縮了縮肩膀。
白奕晨按按她的肩膀,示意她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