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晨看陶雲昔滿臉喜色,“四成太多了,三成!”

陶雲昔立馬炸毛,抬頭就罵道:“你一個殺手頭頭,出爾反爾,說話當放屁呢?”

把手中東西一扔,“不幹了!”

“四成,我還要投入那麼多,我直接幫你幹活得了。”白奕晨也不退讓。

“誰讓你不先考慮清楚!賺不賺錢誰知道,忽悠誰呢?”

“三成!”

“四成!”

……

兩人僵持半天,誰也不讓。

白奕晨挑眉看著陶雲昔,“你還是二品大員家眷嗎?怎麼像個市井潑婦一樣,討價還價一點不讓?”

陶雲昔反問道:“二品大員家眷怎麼了?不吃喝拉撒了?你不知道我被追殺都回不了家,連吃飯都成問題,你還想占便宜。”

白奕晨被問的愣住了,好像也對,這久都是在自己這裏蹭吃蹭喝的。

便軟語勸阻道:“四成太多,還要人力物力,就三成,這麼新鮮的技能,你什麼都不操心,白賺!”

陶雲昔見白奕晨好好說話,想了想便答應了,“好,三成就三成,立字為憑,你出爾反爾不可信。”

“還有,三成的話,那邊書齋我怎麼做你管不著,我也不帶上你書齋。”

白奕晨鬱悶了,說好的條件,又滑頭了!

兩相衡量了一下,便答應了。

“好吧!不帶就不帶,你也整不出什麼大風大浪來。”

這次,陶雲昔學乖了,不把表情表現在臉上,免得一會兒又有人出爾反爾。

也急著催促道:“快點,把字據寫了,回頭你又反悔。”

說著拿起旁邊的筆紙撲在桌上:“快寫!快寫!”

“你的印章呢?你們不都喜歡戳個章作為依據!”說著就四處尋找。

白奕晨看著她翻找的樣,無奈道:“誰會把章放在外麵!”

“那你放哪了?唉,你倒是快寫,我還等著你帶我發家致富呢!”

看著白奕晨不動,陶雲昔趕緊催。

就這麼著陶雲昔就混的三成的收入,心情美麗。

白奕晨從身上的荷包裏拿出一個印章,依著陶雲昔戳了上去。

“你這印章上是什麼字?怎麼彎彎扭扭的?”

手鐲裏的夏雲昔都汗顏,忍不住提醒道:“姐,那是三個字:白子晨,印章寫法!”

“白子晨!”

陶雲昔明知故問:“白奕晨挺好聽,白子晨也好聽,人家字跟名都不同,你幹嘛弄一樣的?”

“我樂意!”

“嗬嗬”,“你的地盤你做主!”

陶雲昔說完,拿起油墨刷在雕刻的字上,再把紙張放上去,再拿東西輕輕按壓。

轉頭找了一圈沒什麼順手的,拿起白奕晨的長袖就開始按上去。

“唉!”

白奕晨剛開口,陶雲昔已經用上了。

衣袖一扔,把紙輕輕拿起來,反過來就是清晰的字體。

遞到白奕晨麵前,“怎麼樣?”

這樣的字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快速就印出來,確實方便快捷,與抄書相比,省去很多成本。

“字是好的,也方便,就是有點費我衣袖!”

陶雲昔笑著道:“你不會弄個好的刷子,軟乎一些就可以。”

“你這裏窮的連個軟墊都沒有,暫時犧牲一下。”

想起兩天沒回去,陶雲昔:“我先回去一趟交代一番!”

說完匆匆下樓走了。

白啟悄悄摸進來,“主子!”

白奕晨高興道:“沒想到夏小姐還有這等天賦,但我想應該不是她一個閨閣女子會的,找個靠譜的地方,先建作坊,就用這個刊印書籍。”

“是!主子,要不建在鳳凰鎮怎麼樣?”

白啟立馬給出建議。

白奕晨看著窗外,“那裏確實需要發展起來,就是路不好走,你讓董叔帶人去修路,免得天天龜縮在城裏也不是個事。”

“是!”

“把會雕刻的都集中過去!”

“是!”

陶雲昔跑進山水一程就趕緊跟曲掌櫃道歉,“曲掌櫃,實在對不起,有事忙的忘記了,二樓,三樓收拾好了嗎?”

曲掌櫃不敢接:“東家客氣了,都收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