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人家都帶個小兵,陶雲昔覺得是真有事,有事小兵幹,沒事小兵跑斷腿。
半天白啟就拿了一張轉賣文書來,連證人什麼的都有了。
“夏小姐,隻要在這上麵簽上你的兩個名字,轉成你現在的身份就行!我再拿去衙門備案就可以!”
陶雲昔想到了這是要簽夏雲昔和現在的名沈梓萱!
“白啟,你說我要不要換種字形?”
白啟:“看夏小姐心意!”
陶雲昔想了想,為了少些麻煩,還是一次性做清,用兩種字體!
對著手鐲裏夏雲昔道:“快點幫忙,夏雲昔用夏雲昔的字體轉讓了!”
夏雲昔感歎道:“自己把自己賣了!”
陶雲昔嫌棄道:“別那麼多廢話!”
夏雲昔在手鐲裏教陶雲昔寫她自己平時的字體,寫上夏雲昔三個大字!
陶雲昔又用自己熟悉的字體畫上沈梓萱!
白啟接過文書,嘴微微翹了起來,又看了看陶雲昔!
陶雲昔:“怎麼了?不認識呀!”
白啟為難道:“沒有,就是覺得你自己的名字有點生澀,沈梓萱卻感覺寫的比較順暢!”
陶雲昔咯噔了一下,“廢話,沈梓萱是隨便胡謅的,肯定順,夏雲昔是我自己的名字,肯定要好好的寫!”
手鐲裏的夏雲昔,無語極了,“陶姐姐,這你都能胡說八道出來!”
白啟尷尬了一下:“夏小姐,一會兒送過來給你!”
轉身離開了。
白啟走後,陶雲昔就找出紙筆,開始奮筆疾書。
“陶姐姐,你要幹什麼?”
“沒幹什麼…”
“那你寫什麼?”
“隨便寫寫畫畫…”
陶雲昔這寫寫畫畫,一直奮鬥了三天,寫了厚厚的一遝,把夏雲昔眼睛都看直了。
但是,眼睛也是受不住,上下眼皮在打架。
夏雲昔一直在看著陶雲昔寫,見陶雲昔停下來收筆,“陶姐姐,你寫的這話本子也太精彩了!”
陶雲昔伸了個懶腰,“跟你說了,你們的話本子太無趣了,白奕晨那個笨蛋還讓白啟搬那麼多來,墊桌角都嫌多!”
夏雲昔:“比起你寫的,確實有點!”
陶雲昔鄙夷道:“不是有點,是有太多了!”
看著這一遝三天三夜的戰果,陶雲昔相信一定能大賣特賣,生意好的銀票滾滾來。
正在陶雲昔想入非非,數銀票數到手軟時,手下的紙張突然不見了。
陶雲昔手下空空如也,驚了一下,低頭看,紙張確實沒在。
“臥槽!”
趕緊四處尋找,沒別人,紙張確實不見了。
“夏雲昔,你有沒有看見那些紙張去哪了?”
陶雲昔奇怪地問手鐲裏夏雲昔。
夏雲昔半天不答應。
“啊…”
陶雲昔被夏雲昔的吼叫弄得頭疼不已,“幹嘛?鬼叫什麼?頭都要炸了!”
“你看見我寫的話本子沒有?問你半天不答應!”
“陶……陶姐姐,那…那紙張在我這裏!”
“啥?”陶雲昔愣住了,又問了一遍。
夏雲昔結巴道:“在…在我這裏!”
“怎麼跑進去的?”
“我…我也不知道!”
陶雲昔在現代看過很多奇奇怪怪的小說,也不驚奇這事。
還是追問道:“剛才你都幹了什麼?”
夏雲昔道:“我就是特別想看你寫的話本子!”
“想著拿過來看,紙張好像就出現在這裏了!”
陶雲昔也被驚奇道:“你看個毛線呢看!”
“這是放到書齋裏救死扶齋裏!趕緊拿出來!”
夏雲昔趕忙答應:“哦!”
接著又急了:“這怎麼拿?”
陶雲昔:“你怎麼拿進去的就怎麼送出來!”
夏雲昔也急道:“可是它們一動不動!”
陶雲昔問道:“剛才你怎麼叫進去的,現在重複著怎麼做!”
夏雲昔:“可是它就是不動!”
陶雲昔罵道:“真他娘奇了怪了!”
兩個靈魂都平靜了下來。
把前前後後都想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