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大街上竊竊私語,新上任的巡城使,新官上任三把火,把個尚城都戒嚴了。
紛紛猜測是不是進了敵國奸細,或者什麼匪徒。
黃仕成就是那新上任的三把火,各種盤查,稍微與眾不同就查,要不就去牢裏數老鼠玩。
白奕晨傳遞信息的人,就是這麼被他無意中截胡的。
馬車在路上“得得得”地跑著,路麵雖然不平,但是不知道用了什麼,車廂裏卻不怎麼顛。
駕著夏雲昔軀體的陶雲昔,好奇的東張西望,想問又不好意思開口。
方嬸把自己收拾打扮一番,就跟著白奕晨主仆出來,走了沒多久就有馬車可坐。
看著白奕晨一臉的享受,陶雲昔覺得這人真土!因為馬車偶爾的顛簸,讓她胃裏翻江倒海的不舒服,有點想吐。
多懷念現在的小汽車,一腳油門一腳刹車,瞬間就到!唉!
在心裏重重地歎了口氣!
正在她思緒飄忽間,外麵白啟的聲音傳來,“主子,有消息!”
白奕晨:“拿進來!”
白啟隻得掀開簾子把紙條雙手遞給白奕晨。
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內容,白奕晨看著陶雲昔,“夏媳婦,你是不是倒黴蛋體質?”
不管誰被這麼來一句都會不高興,陶雲昔開口就罵道:“你才倒黴蛋,你狗屎蛋,煤球蛋,滾蛋,臭雞蛋!”
白奕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那嘴趕上巧嘴,可以去做媒婆!”
陶雲昔:“我給你兒子做媒婆!”
白奕晨還是不生氣,“你給我做媳婦,我兒子的親事就是你說了算,不是媒婆是什麼!”
陶雲昔不想說話了,玉鐲裏的夏雲昔被這話逗的在裏麵笑得四仰八叉的。
白奕晨道:“你那破姐姐是腦子生鏽,還是茶水喝多了都進腦子裏?非逮著我不放,讓你姐夫把我窩都端了!”
“等到了地方,沒地住我就去你家尚書府去蹭飯!”
陶雲昔瞟了他一眼,“關我屁事!隻要你敢去!”
白奕晨嗬嗬笑道:“我藏你閨房呀!怕什麼!我都帶你去我閨房了,禮尚往來,你也該帶我去你閨房!”
陶雲昔刷新三觀,咋呼道:“你那是閨房?訛人也不帶你這樣的!”
白奕晨還是一樣不生氣,“那是我個人的秘密花園,就相當於閨房!”
等了半天不見反駁的,白奕晨又道:“是送你去見我嶽父嶽母?還是打算跟我私奔?”
陶雲昔:“麻煩白公子在這裏把我放下,我自生自滅!”
“那可不行,你得賠償,接你一個任務,把我賠個底朝天,得帶著你掙錢賠我,清賬了你再走!”
陶雲昔覺得這白奕晨與初相識,簡直就是變了個人,油嘴滑舌,胡說八道的。
“我又不是雇主!關我屁事!”
白奕晨笑著道:“你是當事人,還是雇主的妹子呀!”
“你姐把我送消息的人都抓了!”
陶雲昔頂嘴道:“就你那破消息,有什麼可傳遞的,又土又沒保密性,隨便嗝屁了一個人都能掉鏈子!”
也就圖嘴上痛快,陶雲昔滿嘴跑火車的禿嚕,古代傳遞信息也沒啥新招!弊端也就這些!
看看抗戰時期,那些傳遞信息的法子,簡直是打破上下五千年,集合幾千年的智慧結晶。
白奕晨起身一屁股坐到陶雲昔旁邊,“你怎麼知道的?”
那麼近,陶雲昔心裏有點緊張,滿嘴跑火車誰都會說,這近距離接觸,除了自己的丈夫,還沒有過。
立馬咋呼道:“你幹什麼坐那麼近?”
白奕晨盯著陶雲昔,“你怎麼知道我們傳遞信息沒保密性的?”
陶雲昔有種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覺,這不是坑自己的嗎?都是這張嘴惹的鍋!
“我就隨便一說!我哪知道!”
這種曆史性的總結,你肯定不知道!自己也沒法說。
“你知道怎麼解決嗎?”
陶雲昔搖搖頭,“不知道!我一個閨閣女子哪裏知道!”
白奕晨看著她,肯定不相信她說的。
陶雲昔:“你坐回去!”
白奕晨直接耍無賴:“你不告訴我!哪也不準去,晚上我去你房間睡都可以!”
陶雲昔投降道:“我真不知道!白公子!白大哥!白大爹!”
白奕晨笑著道:“叫白大爺都不行!”
“那我叫你白大媽肯定行!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沒門!”
“這不是還有窗戶嗎!”
“那你大可以試試我怎麼把你逮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