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叔栽完花回去,找到白奕晨,把夏雲昔想學編筐一事一說,就遭到白奕晨的反對。
“方叔,你怎麼想的,她是正二品戶部尚書的女兒,你讓人家去編筐?你不會不知道三種最低賤的行業是什麼吧?”
可不是嗎?編筐打鐵磨豆腐。
方叔無言以對,知道是一回事,人家想學是另一回事。
“知道。”
白奕晨道:“方叔,你不要經不起人家一求,心就軟了,一個閨閣女子的手怎麼去編筐?”
方叔隻想著問少主答應,忘記手這一茬。
“知道了,少主。”
白奕晨:“下去吧!”
陶雲昔想起方叔那筐子就覺得搞笑,像幾大筆畫出來的一樣,最簡易的,裝什麼漏什麼吧!
正想著,看到方叔從白奕晨那邊出來,陶雲昔繞道在一棵不知名的花旁邊截住方叔。
“方叔,怎麼樣了?”
方叔一臉為難道:“夏小姐,少主不答應,你住在這裏不用擔心吃喝,也不用學這個。”
陶雲昔有點不高興,對方叔道:“謝謝方叔!”
方叔笑了笑,就走了。
陶雲昔罵了起來,“堂堂一少主,小氣又摳搜,學你個編筐技術,都藏著掖著,還能發家致富去,也沒竹子,白摳搜。”
罵完陶雲昔眼前一亮,這要是都如此粗糙,自己編些細致的小物件,不就發財了,不光竹子,自己那個時代不是還有藤條嗎?
陶雲昔覺得有路,有前景。
看著這香氣四溢的花圃,陶雲昔有了主意。
看看時間,方嬸應該正在燒火蒸飯,想到就去做。
陶雲昔從房間裏找了塊桌布,就去花圃裏,山茅野菜,花圃裏能吃的菜多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采摘了一大兜,就去廚房。
“方嬸!”
“夏小姐,是不是餓了?我一會兒就做好飯。”
陶雲昔搖搖頭,“不是,方嬸,我來和你做飯。”
方嬸擺擺手,“不用,夏小姐,這是下人做的,你快回去。”
陶雲昔不動,自顧自找盆,把那一兜菜打開,方嬸驚呼:“夏小姐,這是少主的花,你怎麼把它摘了?”
陶雲昔:“吃呀!”
“這不能吃的!少主知道了會生氣!”
陶雲昔看方嬸的樣子,是真怕,“沒事,我摘的,吃出問題你們少主給我陪葬,剛才他答應的。”
方嬸被她這句話雷的半天說不出話。
陶雲昔自顧自的摘洗,說實話,這些是啥名自己不知道,隻知道能吃,作為雲南人,吃的最多的就是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