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雲昔看見他開著車出了文山城,往硯山方向而去。

要說這人除了貌相,就一特殊之處,右眉毛裏有一顆大大的黑痣,想不記住都難,“這天殺的!”

陶雲昔罵完。

抬頭看了看近在眼前的天,“天道,你瞎了嗎?六條人命!”

隻見他開著車穿過硯山往者臘而去,陶雲昔隻能追著不放,什麼也做不了。

自己魂魄被太陽灼傷,隻能借灰色雲彩遮擋,再追也是徒勞,白白看著他跑了。

突然,對麵駛來一輛中巴車,前麵掛著文山到者臘的牌子。

陶雲昔看著他的車偏離車道,中巴車司機也看見了,立馬減速行駛,使勁按喇叭,但他仍然固執地撞上去,原來人在打瞌睡,什麼喇叭都聽不見。

中巴車司機向右快速轉著方向盤,嘴裏還不停地罵著。

車裏的人都被嚇得尖叫起來,左邊車頭還是撞到一起。

因他還是瞌睡狀態,等撞到時,已經來不及反應,嚇得一腳踩在油門上,車被撞的原地轉圈,這一腳油門直接直直飛吻了路邊的大石山。

陶雲昔看的心驚,這還是她第一次親眼見證事故現場。

中巴車司機趕緊下車來,讓車上的人都下來到路邊的地裏等會兒。

報了警,放好警告牌,才到車附近一看,頭破血流。

中巴車司機把手放到這騙子鼻下,又把手放到脖子動脈處。

和旁邊的人說道:“應該是當場死亡了!”

又拿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陶雲昔把雲彩挪到山邊,和一棵樹的影子重疊在一起,她想等等最終的結果,看警察怎麼說。

半個小時後,穿著綠衣服的交警來了,醫院的救護車也來了。

被判定疲勞駕駛,當場死亡。

陶雲昔心情放鬆了一點,人雖然死了,但是自己一家六口的命也沒了。

“什麼狗屁天道,一命換六命嗎?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話一點不錯!”

陶雲昔衝抬頭就見的老天罵道。

自己家沒了,公婆沒了,丈夫孩子沒了,孤家寡人,怕個喘喘!

話剛落,一個雷劈在雲彩上,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等恢複意識時,陶雲昔發現自己被綁著。

旁邊一個衣著華麗的小姑娘,指著自己對不遠處的黑衣人說道,“本小姐不稀罕,這人送給你們!”

正一頭霧水時,頭腦裏傳來驚呼,“哎呦,這是哪裏?綠荷,綠荷……”

陶雲昔一臉懵逼,這啥情況?

“我也想知道啥情況?你是誰?我在哪裏?”

這聲音好像在自己頭腦裏響。

“我在你大腦裏?”

陶雲昔好奇,這是誰?怎麼知道自己怎麼想的?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

陶雲昔低頭一看,臥槽,五花大綁,像粽子一樣!

還有這衣服,漢服?

“可不是,我剛才就是被五花大綁的!”

陶雲昔試探著問道,“你是誰?”

“夏雲昔!你呢?”

我幹嘛要告訴你我叫陶雲昔!

“哦,你叫陶雲昔!”

唉,這腦袋,還處在二百五狀態!

“不能是三百五嗎?”

沒法溝通!

“快蹲下來!”黑衣人大叫一聲。

陶雲昔趕緊蹲下去,頭頂一片箭雨飛過。

掉了一支下來,陶雲昔一看,“這不是古代的箭嗎?自己這是到了哪個朝代?”

“夏雲洛,你這人渣,等本小姐回去,一定報這生死大仇,盡然不顧我的死活,下死手。”

唉,人間哪有多少真心!生死要掌握在自己手裏。

“你說得對!”

你在哪裏?為什麼你能知道我想什麼?

“我看看啊!”

“我能看見外麵的情況,但是……我好像在你手上的玉鐲子裏!”

但是,陶雲昔手被反綁著,啥也看不到。

“我看的見,你好好蹲著!”

“夏雲洛那瘋子還在下令射箭!”

夏雲洛是誰?

“我長姐,夏府的嫡女!”

應該是電視劇裏的宮鬥,這好像變宅鬥,姐妹相愛相殺!

“我沒殺,是她殺我!”

正說著,一個黑衣人拉起自己就跑。

這什麼情況?

“先跑再說,總不能坐等夏雲洛殺!”

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