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想著捉賊拿贓,現在何雨柱人贓俱獲,怎麼說都是自己占理,猶自拿著火鉤子揮勾作勢,罵罵咧咧。
何雨柱看在眼裏,心下暗笑:“這家夥可真是蹬鼻子上眼了,我不妨再激他一激。”
於是對著許大茂就是一頓輸出:“你,就是一大公雞,光打鳴,不下蛋!”
這句話把已經氣瘋了的許大茂,再次氣得更瘋起來,他拿著火鉤子要勾何雨柱。
何雨柱反手把秦淮茹推到前麵,秦淮茹嚇得花容失色,“許大茂,你幹什麼這是,把火鉤子放下!”
這個時候,二大爺匆匆趕來,進到屋裏,許大茂一見,就把火鉤子扔了,打著哭腔道:“二大爺,您來的正好,您給評評理。”
二大爺的官癮立馬就上來了,“嗯,你說,我向來最公平公正了,隻對事不對人。”
許大茂委屈巴巴地道:“兩天前,我上紅星公社給人放電影,人家為了感謝我,送了我兩隻老母雞,這事,您知道吧。”
二大爺點點頭,“我知道。”
許大茂接著說道:“我下班回來,看見雞籠裏就剩一隻了。”
二大爺訝道:“就剩一隻了?還有一隻呢?”
許大茂怒氣衝衝地指著火爐上燉著的鴨道:“二大爺,您往這瞧,已經熟啦。”
二大爺鼻子一抽,肉香馥鬱,忙過去瞧了一眼,攪動幾下,“嗯,不錯不錯,燉得挺香的。”
何雨柱奪過勺子,“想吃嗎?想得美。”
二大爺臉色一變,“傻柱,你偷大茂家雞了?”
這一切,都在何雨柱的計劃當中,他的情緒穩定得很,但是為了表現出一個被冤枉的人的不服氣心理,故意大怒道:
“豈有此理!有你們這樣的嗎?我是一廚子,說廚子偷雞,有這麼不講理的嗎?”
一邊說一邊走到桌邊坐下,自顧自倒了一杯二鍋頭喝。
“你少廢話,我不講理?好,我今兒就找個講理的地方。”
二大爺大手一揮,官派十足,一拍許大茂,“你,通知一大爺三大爺,開全院會去!”
許大茂小人得誌,立馬竄出屋外,“好嘞!”一路上暗暗竊喜,“這下還看你還狡辯。”
“別啊,”秦淮茹急了,“二大爺,就那麼點事,至於開全院會嗎?”
隻有她最明白,燉的這隻雞是哪來的,如果這次何雨柱被辦了,以後保不準何雨柱還會不會從廚房帶回東西呢。
“什麼叫至於嗎?”二大爺鄭重其事道,“這是關係到個人的道德品質問題,自開天辟地以來,咱們院一個針頭線腦都沒丟過,丟了那麼大一隻雞,這能算小事?”
秦淮茹自知說話輕浮了些,隻好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二大爺……”
“好了,不要說了!”何雨柱把一杯二鍋頭一飲而盡,“都出去,這個全院大會我還巴不得開呢。”
“不是,柱子你……”秦淮茹杏眼一瞪,心想這家夥到底怎麼回事?我向著他說話還這麼不領情,於是氣哼哼跑了出去。
婁曉娥也氣呼呼地指著何雨柱,“你給我等著。”也走了出去。
“二大爺,大夥都走了,你還有什麼事嗎?有什麼事全員大會上說得了。”
何雨柱也沒給二大爺什麼好臉色,直接下了逐客令。
二大爺左右看了一下,突然跑過去端起那一鍋鴨湯,“這是贓物,我必須端走,作為在全院大會上你偷雞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