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鬧夠了,剛要把手鬆開,忽然手腕一陣疼痛,低頭一看,女孩的腦袋正貼在他的手上,不用看清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這該死的…”謝文東搬住女孩的腦袋,費了好大勁才把手抽回來,仔細一看手腕上多了兩排血紅的牙印。
女孩看見謝文東要殺人般的目光,蹲在牆角處又縮成一團。謝文東歎口氣,心中暗罵自己:該!讓你貪玩,沒事找事,被咬了也該!心裏憋氣,謝文東一屁股坐在床上,怪自己太孩子性了。
不一會,老七和老馬從外麵端著一大盆水進來放在屋裏地上。老七對陪笑說:“東哥,水弄好了。還是溫和的呢!”
謝文東心裏不爽,啊了一聲,說道:“好了,這裏沒什麼事了,你倆也去睡吧!”
老七看了看謝文東,又看了看牆角的姑娘,最後目光落在謝文東手腕的牙印上,嬉笑說道:“明白,明白,我倆這就走,東哥慢慢玩。處兒有的時候就是太野了,嗬嗬!”說完,拉著老馬走了出去,回手把門關緊。
謝文東見倆人出去,轉頭對女孩說:“我看你好幾天沒有洗澡了,現在這有水你洗一洗。放心,我不會偷看的!”女孩看了看盆裏的水,眼中寫滿的渴望,但是又馬上把頭低下。
謝文東看著眼裏,明白女孩怕什麼,躺在床上笑說:“你放心的洗吧,我對小女孩不感興趣。既不會咬你,也不會吃了你!”謝文東轉身,麵部對著牆麵,不再看女孩。可是半天沒有聽見動靜,謝文東歎口氣,眼一閉,不在管她。腦海裏閃過女孩縮成一團的身子,心裏有些難過。責怪自己剛才不應該逗她。現在自己已經是個壞蛋了,如果再玩弄這女孩自己就又是個混蛋了,不知道壞蛋加混蛋等於什麼。謝文東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今天他真有些累了,加了喝了點白酒,不一會迷迷糊糊進入半睡眠狀態。
女孩蹲在牆角,等了好長時間,感覺謝文東真的睡著了。心裏奇怪,眼前這個壞蛋好象不是太壞,至少他沒有把自己…想到這,女孩臉一紅。站起來,慢慢走到床邊,小心推了一下睡覺的謝文東。後者沒有反映。女孩膽子大了一些,連續推了幾下,還是沒有反映。女孩把懸著的心放下。看看四周,窗戶上有拇指粗的鐵條,不可能從窗戶逃跑。最後還是躡手躡腳的向門口走去。把門推開一條小縫向外看,本來趴在外麵的狼狗,突然站了起來,向著門縫‘恩!恩!’哼哼!
女孩趕快把門關上,想起自己身陷魔窟,生死兩難,家裏人不知道得急成什麼樣。想著,女孩的眼淚掉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女孩心情平靜了一些。看著盆裏的水,身上不禁難受起來。她有幾周沒有洗澡,身上的泥臭味連她自己都覺得惡心。看了看床上的謝文東,最後下的決心。把身上的衣服慢慢不出聲的一件件脫掉,嬌好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中。女孩裸身蹲在大水盆裏,用粘水的手巾擦拭身上的泥汙。
雖著女孩身上泥汙的洗掉,粉白的肌膚逐漸顯露出來,嬌巧的胸部微微翹起。女孩的年紀並不大,發育也沒有完全。等女孩把身子洗幹淨後,快速擦了擦,然後迅速的穿上衣服。轉頭看看床上的人,見還在睡眠中,心情放鬆了不少。女孩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離床最遠的地方,靠著牆盯著睡覺的謝文東。
快到淩晨一點了,女孩精力也到了極限,靠在牆上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女孩被凍醒了,屋裏的陰冷讓她打個冷戰。看了看床上的謝文東,正蓋著被蒙頭大睡呢。憑什麼自己就得挨凍而他就不用,一股怒氣在女孩心底升起,來到床邊,用力把謝文東身子向裏推了推,空出一塊地方,女孩躺了上去。
過一會,女孩把謝文東身上的被拽了過來,蓋在自己身上,眼一閉,睡著了。
謝文東睡得正香,感覺到女孩在推自己,也沒有理她。過一會女孩躺在自己身邊謝文東也沒有在意。沒想到她越來越過份,後來竟然把被也搶走了。謝文東睜開眼睛,把被又拽了回來。一會女孩凍醒了,見被又給拽回去,氣得咬咬牙,一把把被抓了回來……
就這人,床上二人在沒有硝煙的床上戰爭中不知道爭鬥了多久,最後在倆人都感覺到溫暖的情況下,迷迷糊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