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國公夫人大聲地吩咐道。
馮西恒見狀,立馬護到了我前麵,匪裏匪氣地大喊道:“怎麼!果郡王剛走,你們便開始仗勢欺人了?爺還就告訴你們了,打架這事,爺還從來沒有怕過!”
聞訊而來的家丁們,被馮西恒的架勢唬了一跳,他們謹慎著,一時不敢貿然動手。
“沛國公夫人好大的氣勢,奴婢再卑賤,也是莞貴人身邊的貼身侍婢,夫人今日這般對奴婢,就不怕將來的莞嬪不高興麼!”
我特意加重了“莞嬪”兩字,好讓沛國公夫人掂掂自己的份量。
沛國公夫人聞言,並沒有絲毫畏懼的意思,她輕蔑地笑了幾聲,道:“莞貴人?那個純元皇後的替身?嗬嗬——你在說什麼笑話!”
“以色侍他人,能得幾時好?我沛國公府兩朝元老,又豈會怕這樣一個貨色!“
沛國公夫人嘲諷地說著,又命令道:”怎麼,你們一個個都是聾了麼?還不快將他們兩個趕出去!”
沛國公夫人頤指氣使的態度,讓人很不爽。
家丁們見主母再次發話,便壯著膽子緩緩向我們靠近。
馮西恒全身緊繃著,想要和他們拚一把。
眼看著局勢一發不可收拾,我連忙拉住了馮西恒,道:“夫人未免也太看得起沛國公府了,若不是王爺,你以為我們怎麼會來這裏麼?不過,奴婢倒是奉告夫人一句,希望夫人永遠不要後悔,你今日的所作所為!”
“如今這情形,你和我兒必定水火不容,我又何必考慮那麼多!你們若再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
沛國公夫人不管不顧地說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爺不和你們一般見識!我們走!”馮西恒不甘心地為自己找補道。
於是,我們兩個灰溜溜地從沛國公府 走了出來。
站在沛國公府門口,我冷笑著問道:“現在你還覺得孟小姐柔弱可憐麼?”
馮西恒尷尬一笑,道:“人嘛!總會有看走眼的時候!怪不得你和果郡王寧願得罪皇上和太後,也不願意迎她入府,原來沛國公夫人竟是這樣的人!”
我嗬嗬一笑,慢悠悠道:“我可沒說過這話,我一直都很樂意孟靜嫻嫁給王爺的!”
“樂意?!你不怕孟小姐和沛國公夫人一樣,當麵小白兔,背後大灰狼啊?”
馮西恒顯然是被沛國公夫人嚇壞了。
“不怕,因為…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孟靜嫻!”
說話間,王爺已經帶著溫實初過來了。
王爺看著我們兩個悠哉悠哉地站在門口,很是奇怪。
他連忙跑了過來,問道:“你們怎麼站在這裏?難道…”
馮西恒擺了擺手,道:“別說了!那個狗屁的沛國公夫人看王爺不在,完全變了一副麵孔,她一點也不講情麵,非常幹淨利落地將我們兩個掃地出門了!”
聞言,王爺緊緊地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