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自己,聊別人,聊基地,聊八卦 ,一直聊了大半夜,才去睡覺,蘇然然早已困的不行,躺下不到一分鍾就睡著了。一覺睡到了快中午。
‘‘然妹子,不好意思啊,好久沒聊這麼開心了,昨晚上耽誤你睡覺了。’’
女人把蘇然然叫醒,等她洗漱完,領著她去了食堂吃午飯。
“沒事,孫姐,我也好久沒遇到能說說心裏話的知心人了,說說話聊聊天我也挺開心的。”
經過半夜的聊天,兩人關係近了一步,食堂的路上,蘇然然也知道了女人的一些基本情況。
女人叫孫茹婷,今年31歲,娘家荷東市,婆家青寧市,跟丈夫是同學,從初中到高中都在同一所學校。她考上了一所不錯的大學,丈夫學習成績也算中等,後麵又因為家庭原因放棄了學業,轉而去打工,但兩人感情依舊穩定。
兩人家庭情況都處於雖然不富但也不算窮,丈夫在修車廠上班,用自己掙的錢還有家裏資助的開了一家修車店,也算小有成就,孫茹婷也懷著畢業了找個好工作,等雙方都穩定下來就結婚。
大學四年說快也快,畢業後的孫茹婷就開始投簡曆找工作,卻都石沉大海,原本想著會很容易大學後找到個好工作,卻發發現大學生比比皆是,且很多都和她一樣找不到工作。她看上的,學曆,經曆她都沒有。看上她的,要麼工資低,沒有前途,要麼太累。
她越來越沮喪,好在丈夫一直安慰她,不上班也沒什麼大不了,他養她。然後他們就結婚了。婚後,丈夫真就像當初說的,那樣沒讓她上過班,工資上交,顧家,成了鄰裏街坊羨慕的一家。
也許是老天覺得她太幸福了,所以把它取走了。在一次應酬中,她做好飯坐在家裏等丈夫回來,等了一夜都沒回來,淩晨她接到一通電話,接通是醫院打來的,等她趕到醫院的時候,人已經沒了。
她自殺過兩次都被家裏攔了下來,兩家老人都勸說她,整整三年她才慢慢走出傷痛,沒過多久,天災就來了,結束後是喪屍,這期間她親手送走了四位老人。
‘‘你看,老天還是愛我多些,把愛我的我愛的都帶走了,就留我自己。’’
孫茹婷把頭抬的特別高,但蘇然然還是看到了她眼角流下的淚。
二航在空間哭的止不住,指責老天對孫茹婷太殘忍了。
‘‘孫姐,那你更得好好活著,不止為了你,更為了他(她)們。他(她)們也希望你活著。’’
‘‘我,不說這個了,前麵就是食堂了,進去吃飯吧。’’
‘‘好。’’
兩人走進食堂,一進食堂蘇然然有種回到了初中的時候,食堂跟上初中的時候一樣,幾個窗口,每個窗口都排滿人,沒有桌椅,隻能站著吃,要麼跟幾個同學都在地上吃,再或者站在窗戶邊吃,不過窗戶位置可不好搶。
一進去就看到蘇景宇四人在排隊了,太紮眼了他們四個,食堂裏的人都在看他們,現在她來了,又開始看她了,一邊看她一邊交頭接耳,她感覺她現在就像動物園裏的猴,被人圍攻,討論。
‘‘姐。’’蘇景宇跑到蘇然然跟前,王磊三人也都走了過來。
六人又開始重新排隊,從進食堂就一直被注視,幾人趕緊把飯吃完,離開了食堂。
孫茹婷領著五人在基地裏轉了轉,然後說有點事就走了,五人繼續在基地裏溜達,交換了一下信息。
基地人數不多,三四百人,基本都在三四十,四五十之間,基地不養閑人,女的在這裏要做苦力,洗衣服做飯。除了一些跟著領導,或者得力手下的,還有異能高的會跟隨那些男的外出任務,這兩種不用做。
‘‘他們至少趕走了幾百個,還不算那些慘死的。隻為了滿足權利,私欲,根本不把人命當回事。’’一向很冷靜的陳星此時也帶了些怒氣。
‘‘不急,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下去謝罪。’’
走著走著,一男一女走了過來,跟五人打了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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