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來的是府衛,準備用小桃做夢說胡話糊弄過去,結果不多時一臉急色的祁銳和便闖了進來。

他一腳踹開我的房門,大踏步的到了內間。速度快的我都來來及把托詞說出來。

祁銳和緊張的看著我,“你沒事吧?”

我木呆呆的搖搖頭。

他快速掃視了我一遍,見我確實沒問題,他犀利的眼神環顧了整個房間,沒看到可疑人物。

於是他麵色凝重的在房間內搜尋起來,不放過每個角落。

我和小桃尷尬的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尋找不存在的小偷,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向他解釋。

這時候,府衛們也趕到了,他們站在門外請示:“將軍,發生麼什麼事了?”

祁銳和道:“府裏進賊了,他現在應該還沒有逃出去,你們馬上封鎖整個將軍府,務必把他給我揪出來!”

“是!”府衛們就要領命而去。

我和小桃異口同聲:“等一等!”

府衛們疑惑的停下腳步,我清了清嗓子,尷尬的道:“其實沒有進賊,是小桃她做夢說胡話呢。”

府衛們愣在原地,目光轉向祁銳和。

“說胡話?”祁銳和也愣了。

我頂著他們的目光點了點頭。

“簡直胡鬧!”祁銳和的表情一時五彩紛呈。

他揮退了府衛。

府衛們甫一退下,祁銳和便皺起眉頭,他盯著小桃問:“是做夢說胡話,還是你的喬姨娘讓你說胡話的?”

祁銳和懷疑的目光在我和小桃之間掃來掃去,她硬著頭皮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將軍,真的是小桃做噩夢了,不關我們姨娘的事情啊。”

說完,她又小心翼翼的補了一句:“小桃不是有意打擾您和汪姨娘的新婚夜的。”

得了,還不如不補,此話一出,他更有理由懷疑是我在搞鬼了。

朝天翻了個白眼,你在幹什麼

“行、行、行。”賀瀟瀟舉起雙手做投降狀,道:“就當作祁竟南不安好心吧,但是現在除了接受他的幫助我們別無他法了已經。”

賀棠棠滿目瀟然,她又何嚐不知呢。

先不說高昂的手術費用,她們恐怕連合適的心髒都不能為母親找到。

甚至她都沒能力讓母親住進環境這麼好的病房。

賀棠棠沉默了,賀瀟瀟再接再厲道:“接受他的幫助是一回事,拒絕他的別有用心又是一碼事兒。他能在我們走投無路的時候給我們提供幫助,我深感於心。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就要屈服於他,你說對吧?”

賀棠棠又問:“可以這樣嗎?那我們又該如何回報他”

呢?

賀瀟瀟一攤手,“身價要啥有啥,根本就不希得我們的回報。”

“非親非故的,難道我們就這樣心安理得的享受人家的付出?”

“也是不是非親非故啊,你是是盛宏的員工,作為公司老板,關心關心員工的生計問題怎麼就不可以了?”

她頓了頓,話鋒一轉,“當然啦,我們也不是白白享受人家的饋贈,以後有機會了,我們會好好報答她的。”

祁敬南好好的看著娛樂公司,卻跟完玩票是的絲毫不上心,就他這個德行,星空再次出現王宏類似的事件是很有可能的。

大不了,下次他在遇到難題,自己免費幫她解決就是了。自己能幫助他挽回的損失絕對要遠遠比媽媽的醫藥費要多。

“你怎麼報答他?”

“你怎麼報答我?”

就在這時,有個聲音和賀棠棠異口同聲的問道。

姐妹兩個聽見聲音同時回過頭望去,是提著滿滿當當的早餐的祁敬南。

他楊起手中豐盛的早飯給姐妹兩個看:“說吧,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祁敬南走近了,把早飯遞到賀瀟瀟的手裏,“嗯?”

賀瀟瀟下意識的接過早飯,“你怎麼來了?”

祁敬南瞅著她手裏還熱乎著的早飯,“我怎麼來了?你說我幹嘛來了?”

“不會是特意來給我們送早餐的吧?”賀瀟瀟順著他的目光一驚一乍道:“你堂堂大老板,親自送早飯?給我?”

“不然呢?”

祁敬南沒好氣的道:“我大清早的吃飽了撐的跑到醫院裏來找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