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四十五歲,開了幾個建材門市和批發倉庫,有房有車有老婆孩子也可以算小康生活了。
這傍晚剛想下班回家,好友李愛國打來電話:“王哥,下班了嗎?一會去‘大好家’喝點,我把張剛也叫上。”
“好嘞!一會就到。”王哲邊答應著邊心說 :“晚上的酒又有著落了。”
“淑賢,跟我去找愛國喝酒去。”王哲對妻子說道。
“剛才是他打的電話啊!正好我正不願做飯呢,等坐下後我給孩子打個電話,讓他也過去,沒人做飯別餓著孩子。”妻子回應。
他們的車片刻來到愛國家所在小區的附近的‘大好家’門口,愛國和張剛已在門口等候。
“愛國,張剛你們和你嫂子先上樓,我買兩盒煙就上去。”王哲邊下車邊對他們說。
“好,你趕快上來,我們先點著菜,對了在二樓月圓廳。”愛國叮囑。
“我馬上就回來!”王哲隨答應著隨往旁邊的超市走去。
到了超市,他買了兩盒紅錫包,便往回返。上樓時,剛爬了幾蹬樓梯,忽然左腿有些軟,像踩棉花包一樣使不上勁。“這是怎麼回事,腿怎麼這麼軟啊!”他心裏納悶卻從來沒往大病上想。
再爬了幾步,左腿越來越不好使,到後來幾乎沒有了知覺。幸虧月圓月廳就對著樓梯口,王哲抓著扶手連蹦帶跳上了樓,勉強擠進了月圓廳。
“你買盒煙怎麼才過來啊?”張剛問。
“別提了,我的左腿不知道是在哪裏碰到了,怎麼不管事了?”王哲對大夥說出內心的疑問,“上樓底下像踩棉花包似的。”
“王哲哥,你是不是栓了?”愛國問道。
“栓了是什麼?”他問道,自以為身體好從來都沒有往病上想。
“就是腦血栓,你人到了中年,最容易發這種病。檢查一下有備無患。”張剛對他說。
“沒事,哪這巧啊!像中彩票似的,這麼小的概率讓我碰到,上菜服務員,我們先喝著。”王哲豪不在意的說到。
“不行,服務員先不上菜了,跟你老板說一下,我弟兄們身體不舒服, 我領著去醫院就不和他打招呼了。”李愛國一本正經地正色道。
“好嘞!愛國哥,我一定把話帶到。”服務員答到。看來愛國和老板很熟。
“我們走!去市院。”李愛國催著大夥,他愛人就在市醫院上班。大夥幫忙架著王哲就上了車,往市醫院開去。上了車,愛國又給他愛人打了電話把情況簡短地說明,並讓她聯係好大夫,病房。
“愛國,你開吧!我老是心慌手發抖。”妻子說。愛國和她換了坐位。二十多分鍾後進了市醫院大門,醫院的平推車已在病房外等後,大夥幫忙把王哲抬上車直接拉到了病房。緊接著就插上了,氧氣管,鼻飼管,輸液管等管道和降壓的儀器。
往後,便昏迷斷片了,兩天後蘇醒過來。一切都是物是人非了,脖子上多了一道傷口,多了一根咳痰管。因為解手有尿結石不方便插了根倒尿管。由於脖子上的傷口不能說話,左胳膊和左腿沒有一點知覺,左半身都不像自己的。他懵了,“前兩天還好好的,和朋友們喝酒吃肉怎麼一覺醒來全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