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靈蘭聽著他這麼說,就以為是工作中的一些事情。她也沒有細問隻說到:“今天上午我可能有手術,你走的時候我沒辦法去送你了,你路上小心一點。如果有機會我去西安看你。”
“來回跑著麻煩,你不用跑。”
這話什麼意思?夜辰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找到自己,難道隻是想見一麵就好了嗎?還是自己這次的行為傷到了他?
“怎麼了?”她忍不住問了一句。
“動車也要兩三個小時,你這麼工作已經很辛苦了,就不用到處跑。”夜辰是真心實意的關心。她可以不用這麼跑,自己可以常來陪陪他。
但是這話落在祝靈蘭的心裏,卻是覺得他在回避。她很想去見了夜辰將這話解釋清楚,但是今天上午的手術都很重要,麻醉師,然後還有病房的人以及其他的科室的人員都已經準備完畢了,這是一場聯合手術,所以他沒有辦法臨時的去請假。
“我今天上午真的走不開,如果可以的話,我盡量周末的時候去看你。”
“不用。”夜辰心想,自己周六就來了,他還準備好了新的家,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家。
祝靈蘭車子已經開到了醫院,看著時間也來不及去高鐵站,她囑咐了一句:“你路上小心點。”
“好。”
這幾天祝靈蘭的工作壓力都很大,每天要忙到很晚才能回家,回家之後倒在床上就睡了,每天晚上的時候他都能收到兩個人的問候,一個是夜辰的問候:“累嗎?早點休息。”
陳浩宇的問候也差不多。隻是他偶爾會派人送一些東西過來。
眼看就到了周五了。祝靈蘭想著要不要去買張票去西安的時候,院長這邊下了通知:“周末所有科室的主任開會,任何人不準請假。”
祝靈蘭歎了一聲,還真的不巧。他拿起手機給夜辰發了個消息:我周末要加班,就不能去看你了。
“沒事,你忙。”夜辰的話不多,他此刻正坐在從西安來京城的高鐵上。想著明天就能帶著祝靈蘭到他們的新家了,心裏覺得美美的。
到了小區之後,在物業的陪同之下來到家裏看了一下,所有的物品都按照自己的需要擺放整齊,衛生也都打掃幹淨。他利落的付了物業費用,將鑰匙收了回來。
他所有的行李放下來,洗了熱水澡這才躺在了床上。
看著潔白的天花板上麵,覺得這房子雖然不大,但是一個人住著還是有些空。他發了一個朋友圈,附圖是空蕩蕩的客廳。
“房子雖不大,一個人住總歸空了些。”
祝靈蘭看著這和樣板間一樣的照片,以為夜辰隻是網上找的圖片。她記得上次去吳浩家裏的時候,那房間不是這樣子。他這是什麼意思?吳浩的母親不是還在嗎?
他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