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婆子聽著這話,高興的說道:“老奴這就去。”
看著張婆子小碎步跑著離開。祝靈蘭拿著帕子捂著嘴巴,走到了這個屏風的旁邊開始端詳。
“這屏風有問題?”杜嬤嬤也看出來問題。
“屏風上有薄荷散和五石散。五石散沒有味道,可是薄荷散卻有淡淡的清香。”祝靈蘭仔細打量著這個屏風。
“五十散?就是那種會讓人發瘋的東西?”杜嬤嬤之前跟著長公主的時候,就聽說宮裏就有人用這種東西害人。這是齊國的禁藥,尋常的藥方和醫館都是沒有這種東西。
“嗯。這種東西會讓人產生幻象。”
“幻象?”
祝靈蘭說道:“每個人心裏都有糾葛的東西,若是在這種東西的催化下,就可能會陷入魔怔。且看看再說吧。”祝靈蘭捂著鼻子圍著這個屏風仔細的觀察。
“公主離這地方遠點吧。”杜嬤嬤看著祝靈蘭往前麵湊總覺得不安心。靈堂裏本來陰氣就重,若是再有這種毀人心神的東西,誰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祝靈蘭繞著屏風轉了一圈。屏風上擦的是幹幹淨淨。沒看到屏風上有粉末和水漬。這藥是怎麼下進去的呢?
自己能來到靈堂也是今日才確定下來的事情,這些東西肯定也是倉促下上去的。 不可能做到天衣無縫。
祝靈蘭仔細的端詳著屏風,不由得打了一個哈欠。昨日春蘭生產,自己就沒有休息好,今日隻覺得兩個眼睛都想要打架。
祝靈蘭索性出了靈堂,站在了院子裏的樹下。
這時候,祝侯爺睡了一覺也醒了。他從偏殿裏出來,見著祝靈蘭站在院子裏的樹下發呆。
他緩步上前,站在了祝靈蘭的身邊,問:“在想什麼?”
“本以為父侯處置了那兩個婢女,其他人也算是有了告誡,不敢作妖。沒想到有人不老實,妄圖在靈堂做鬼。”祝靈蘭說著話,折了一根樹枝。
“什麼人?”祝侯爺覺得最近的事情已經不少了,怎麼下人也不消停。
“這不來了。”祝靈蘭說著話,目光看向了前麵的大門。
張婆子正帶著彩雲朝著這邊走過來。
彩雲見著祝侯爺在,眼角有忍不住的笑意。她將自己的腰肢扭得更軟了。來到了祝侯爺麵前,軟軟地跪了下來,嬌聲說道:“奴婢見過侯爺。”
“抬起頭來。”
彩雲隻當這是侯爺要仔細端詳自己。她緩緩地抬起頭,嬌滴滴地看了祝侯爺一眼,帶著嬌羞垂下了頭。
“是母親院子裏的丫頭。柳葉到了春蘭院子裏就是她伺候,倒也用心。”祝侯爺記得自己幾次去母親院子裏,都是這丫頭端茶奉水。
“念在你伺候母親一場,你隻管將事情說來,本侯或許可以從寬處理”祝侯爺這兩日本就疲累,看著她這般作態心中不免嫌棄。
這是什麼意思?張婆子不是說公主要給自己找個良人嗎?侯爺怎麼是這個態度?難不成這是在試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