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祝靈蘭想要隱瞞的事情?若是祝靈蘭真的有這個癖好,隻怕香草的日子也不好過。
他看著香草的樣子都帶著同情,覺得自己還是早點走,別被紮幾針可沒地方說理去!
賈公公訕訕一笑,道:“不必了!灑家身子骨好著呢!灑家出來了有些時辰了,這還要趕著回去伺候皇上。”
“那公公慢走!”祝靈蘭示意香草趕緊去送賈公公離開。
祝靈蘭則是坐在了床頭,她伸手摸了摸夜辰的額頭,他的燒算是退下去。可是他已經睡了好幾日了,總是這麼不醒也不是一個辦法。
自己現在配的營養液隻能維持基本體征。畢竟現在的設備不先進,自己也不是藥劑師,很多複雜的藥還真的難配。若是他這麼一直昏迷下去,真的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祝靈蘭抓著夜辰的手,心裏默念:“你什麼時候能醒?”
“郡主!”祝靈蘭被顧太醫的這一聲打斷了思緒。她看著顧太醫問道:“怎麼了?”
“郡主當真用這個給葉公子補身子?”顧太醫指著祝靈蘭手裏的銀針。
這怎麼解釋?輸液在這個時代隻怕根本就無法理解。
祝靈蘭將針頭收了起來,道:“葉公子一向不喜別人觸碰。他雖然昏迷著,但是未必沒知覺。若是他知道賈公公這般碰他,隻怕……”
“郡主說的是!”顧太醫也明白賈公公的身份雖然是首領太監,但說到底也就是個太監。他還以為祝靈蘭還有什麼絕學呢!
祝靈蘭起身道:“公公在禦前伺候,雖然隻是奴才,但是也是有顏麵之人。這樣子便顧全了兩方的顏麵。”
“郡主睿智!”
祝靈蘭淺笑道:“太醫這些日子一直在公主府裏著實辛苦。今日太醫便休息一日吧,本郡主照看著葉公子就好。”
按理來說,本來正月裏太醫院的事情也不多,但是靈蘭郡主一直都自己照顧,公主府一定要自己前來。這些日子一直在公主府裏陪診。到現在快出了正月,顧太醫都沒有好好地在家裏陪陪家裏人。
祝靈蘭這麼一說,他也樂意順著說道:“多謝郡主體諒。”
等著顧太醫離開之後,祝靈蘭急忙坐在了夜辰身邊開始檢查夜辰的易容。她仔細地查看頭發的根部以及脖子的地方,想看看到底是哪裏貼合,會不會讓人看出破綻。這麼長時間帶著假麵,他會不會有不適?
祝靈蘭的手順著額頭的上部一點點地滑向他的臉頰,隨即落在他的脖頸之上。
這時候,外麵的宋管家帶著祝侯爺從外麵進來。
祝侯爺看到了祝靈蘭的手附在夜辰的脖子上,還有向下去探的趨勢。他喝了一聲:“你在做什麼?”
祝靈蘭轉身看到祝侯爺,手收了回來問道:“父候怎麼來了?”
祝侯爺氣得手抖!外麵傳言祝靈蘭不顧門第尊榮和葉公子兩人在一起。兩人當真是不知羞恥地勾搭在了一起!
他指著祝靈蘭道:“若是不來,還不知道你在府裏居然是這等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