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奴婢進去的時候,看著世子和郡主在一起……”香草雙手比劃著,隻覺得自己的臉皮都是紅紅的。
原來昨天夜裏又接吻了。上次是水下渡氣,情非得已;這次是解酒消愁,完全斷片了。祝靈蘭揉了揉太陽穴,不由得感慨:喝酒誤事!
“奴婢知道,郡主不想讓外人知道。奴婢一定把嘴閉的牢牢的。”香草承諾完之後問道:“郡主,世子什麼時候來提親?您說著侯爺現在還在牢裏,不如讓世子直接去禦前請旨,讓皇上賜婚。那樣才更體麵!”
“你都想哪裏去了!昨夜的事情定是你看錯了。”
怎麼可能看錯?香草心想:吃酒的是郡主,自己可以一口酒都沒有喝。看的是真真的!
不過郡主不承認,想來一定是麵皮兒薄。她就等著和郡主一起嫁過去,到時候看著他們和和美美的生活,這才算好!想到了這裏,香草回道:“是!是!是!奴婢什麼都沒看見。”
“你這丫頭!我看著你是又皮癢了。”祝靈蘭說道。
香草咯咯一笑,道:“郡主,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您怎麼舍得懲罰奴婢?”
“你若是再信口胡說,本郡主定不饒你。”
香草也收起了玩笑,道:“郡主放心,事關郡主清譽,奴婢不會出去外麵說。隻是……隻是杜嬤嬤昨日夜裏看到了夜世子從郡主的屋子裏出來。”
“沒事。嬤嬤有事自然回來問本郡主。”祝靈蘭一邊換著衣服,一邊和香草聊天,道:“紅梅那邊都妥了嗎?”
“應該沒什麼事情。隻是可惜了郡主讓奴婢去典當的那些東西,哪一個都能夠奴婢的吃幾年。”
“舍不得了?”祝靈蘭問了一句。其實她也知道自己讓香草拿給紅梅的都是好東西,但若是不舍了一些東西出去,怎麼能讓香草打探到消息。
“郡主都不心疼,奴婢心疼什麼?”香草拿著梳子給祝靈蘭一點點的梳著頭發,道:“郡主,奴婢一會兒給您烤些棗子來。您這都掉頭發了。”
“沒事,不用麻煩。”
“郡主還是仔細著些吧。”
從山上回來,祝靈蘭就下定了決定一定要給祝靈悅一些顏色看看。不過祝靈悅現在懷著孩子,自己若是真的動了她,隻怕會傷及無辜的孩子。
祝靈蘭這些日子就一直在盤算著。或許是自己用腦過度了吧。自己總是想弄清楚齊涵毓的癖好,還有公主的癖好,然後再找一個門第不錯的女子。最主要這個女子還要貌美且還要專橫。這樣的人在祝靈悅的身邊,讓她時刻記得,自己隻是個侍妾。
皇宮之中
皇上聽著齊涵毓的上奏,疑心西夜有反意思。他回想起夜辰被綁架的事情,隻覺得這件事疑點重重。若是真的被人劫持回西夜,那豈不是遂了他的心思?他為何還要回來?
皇上思慮再三,親筆寫了一封書信,言語中雖然客氣,但是也表明了自己的意思。希望西夜王能夠來京城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