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練此功,必先自宮!世子還是好自珍重的好。告辭!”祝靈蘭帶著香草起身離開。
看著祝靈蘭離開,夜辰再次將銀子放在了鐵匠麵前,道:“就按照那樣子,給我再做一份。工錢翻倍。”
夜辰回到了馬車上之後,還沒等著夜辰吩咐,秦朗直接說道:“靈蘭郡主身上的確有不少的疑點。但是這些和我們無關。世子這段日子已經幫了郡主太多了。就包括孫禦史家嫡女和盧小公爺有私情的事情,若不是世子將查好的消息悄悄告訴了香草,她如何能發現?”
夜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但是好像不這麼做,自己心裏就覺得難受。他靠在了馬車的車廂上,閉上了眼睛道:“長本事了,居然開始質疑本世子?”
“屬下不敢。”秦朗回道。
夜辰閉著眼睛,想起飛身朝公主府去的時候自己抱著祝靈蘭嬌軟的身軀,還有她夢話之中說的她的初吻給了自己……,但是自己在侯府的時候,祝靈蘭喚了呼延灼去了自己的院子裏,而是將自己趕了出來。
他就覺得不舒服,自己好不容易才讓人將她的婚事解了,她不會自己要嫁給呼延灼吧?那自己豈不是給呼延灼做了嫁衣?
夜辰越想越不舒服。他決定今晚一定要查個清楚。
於是這日的夜裏,夜辰再次來到了祝靈蘭的房中。他依舊站在床前,輕聲喚道:“祝靈蘭。”
祝靈蘭睡得迷迷糊糊,聽著有人叫自己。她嘟囔了一句:“大半夜不讓人睡覺,叫魂呢?”
“祝靈蘭,起來!”夜辰又喚了一句。
祝靈蘭不耐煩地隨口問道:“出什麼事了?那個病床上的病人有事?”
但是她翻身起床,才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她撩開了床帷,就看著夜辰一襲墨色的長袍站在自己床前。
祝靈蘭尷尬一笑道:“你是西夜的世子,將來也是要繼承王位的,你說若有人知道你是梁上君子多不好?下次可不可以提前遞了拜帖。”
“你若不說,也沒人知道。”夜辰拿了燈盞遞給了祝靈蘭。
祝靈蘭知道他這是讓自己將衣衫穿好。祝靈蘭接過了燈盞,將床帷放好了之後,她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世子今日不會又要讓我陪著你喝酒吧?我是真的不善喝酒。”
“我知道。”夜辰還記得她上次喝酒,祝靈蘭也就喝了兩杯就已經暈乎。
祝靈蘭穿好了衣衫,盤腿坐在床上不想起身。她看著夜辰道:“世子有什麼事情就快說吧。說完我想睡覺。”
“你是不是答應了呼延灼的求婚?”夜辰問道。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不嫁!你走吧!”祝靈蘭覺得他瘋了,大半夜悄悄跑到自己臥房就為了問這個。
“那若是我呢?”夜辰問道。
祝靈蘭覺得他今天有些不正常。祝靈蘭將他推到窗口,說道:“祖宗,我誰也不嫁。”
說這話,祝靈蘭已經將窗戶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