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讓本王聽到任何一句風言風語,本王絕不輕饒!”齊涵毓警告道。
“王爺!今日聽到此事的不隻是下官,若是其他人說了出去,都怪到下官豈不是冤枉!”呼延灼說話的時候,目光看向了大廳。
齊涵毓呼道:“滾!”
“哎!末將這就滾!”呼延灼這話說得中氣十足,根本沒有一點卑微的意思。
祝侯爺回到府裏,直接將祝靈悅關了禁閉,並且還不允許下人給她送吃的,要她好好閉門思過。
祝靈悅直接吊了一根白綾在房梁上要自盡,一時間弄得雞飛狗跳。
吳氏將祝靈悅護在懷裏,哭著對祝侯爺喊道:“你若是想要罰她,就連著妾身一塊兒罰吧!”母女兩個抱頭痛哭,弄得祝侯爺頭疼。
他扔下兩個母女,自己關在了書房生悶氣。
杜嬤嬤將這個事情告訴祝靈蘭的時候,祝靈蘭笑著說道: “尋死?她不舍得。”
“侯爺免不了要心煩幾日。郡主這幾日少去主屋那邊,就多在院子裏歇歇吧。”
祝靈蘭知道杜嬤嬤是真心疼自己。她應了下來,看向了窗外。
冬日的陽光很暖。窗外的陽光直接曬在了後背,渾身都暖暖的。祝靈蘭想著自己穿越之前,從早晨八點開始接診,一直要忙一上午,隨便吃口飯之後,下午還要繼續。如果有手術,有時候會忙到淩晨。這樣曬著太陽的日子,少之又少。
她抿了一口茶,道:“太陽真好。”
“可不是?老奴命人將屋子裏的被子都拿出去曬了。等晚上睡覺的時候,曬過太陽的被子暖暖的,很舒服。”
祝靈蘭問道:“香草呢?在做什麼?”
“太醫給開的藥,香草正在煎藥。一會兒就送過來。”杜嬤嬤說話的工夫,香草端著藥走了進來。
藥碗端到了祝靈蘭麵前道:“郡主,藥好了。您趁熱喝了吧。”
自己也沒失憶,這些安神補腦的藥,喝多了也不好。何況,這藥還沒喝就覺得苦。祝靈蘭看著藥遲遲不肯喝。
杜嬤嬤見狀道:“郡主怕苦,去拿了蜜餞來。”
“罷了。”祝靈蘭直接端起來藥碗一口飲了下去。
外麵劉嬤嬤推門進來,對著祝靈蘭敷衍地福了福身子。她說道:“侯爺請郡主去前廳!”
祝靈蘭將手裏的茶盞放了下來,問道:“父親找我去做什麼?”
“郡主,老奴也隻是個傳話的。侯爺找郡主做什麼,老奴不知。” 劉媽媽覺得祝靈蘭一直都乖順。如今長輩受罰,祝靈蘭隻要去見了祝侯爺,應該會替吳氏說話。所以這才扯謊來請。
祝靈蘭直接將她的心思說了出來:“劉嬤嬤是二夫人身邊的人。隻怕是讓我去替二夫人說句情吧。”
“老奴不敢。確是是侯爺來請。”
“本郡主剛吃完藥,太醫囑咐要臥床休息,就不能去了。若是有什麼事情,讓父親差人過來說就行。” 祝靈蘭覺得現在沒有笑出聲來,就算是給了吳氏麵子了。她怎麼可能去替吳氏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