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阿姨……”
“阿…姨…?”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停下腳步,看著擋在自己前麵抹著鼻涕眼淚,臉上髒兮兮的小孩,她沒好氣地說道,“我有那麼老嗎?!”
“難道是最近熬夜導致皮膚變差了嗎?”女人半蹲下身子,利用車子左邊的後鏡檢查自己的臉,“嗯,還好,還好…”
女人轉而又嗔怒道:“不許叫阿姨!要叫姐姐!”
“嗚…嗚嗚…”
“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見小孩一直哭個沒完,女人指使旁邊的司機道:“你,趕緊把這個小鬼送走,夏油大人看見了會不高興的。”
女人撂下這句話就頭也不回地往大門處走去。
小孩看到一旁穿著黑色西服、戴著黑墨鏡的男人離自己越來越近哭得更大聲了。
“這點事都處理不好嗎?…”
女人覺得自己的裙子傳來拉扯感,回頭一看,那小孩追著自己上了台階,他右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裙子不放。而另一隻手裏的棕色牛皮紙信封被高高舉起,好像想讓她接住。
“給我的?”
小孩什麼也沒說,隻是一直“嗚嗚…”的哭。
女人接過鼓鼓囊囊的信封,看到上麵寫的收件人後察覺出不對勁,給屬下使了個眼色。另外那男人心領神會地從後麵抓起小男孩揪著衣領把他舉在半空。
“是誰讓你來的?”
男孩先是一愣,然後“哇!”的一下哭的更大聲了。聲音大到女人趕忙塞住耳朵。
“放下來,快放下他…”
男孩被放下就要跑,又被戴墨鏡的男人捉了回來。
小男孩年紀不大,硬逼恐怕也是問不出什麼。於是待男孩哭聲小了些後,女人歎了歎氣,耐心地安撫了他一會兒,心想一直在大門口站著也不是辦法,隻能把他帶進平日裏用來接待教眾的屋子。好吃好喝的款待著,卻沒從男孩問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主事之人也終於回來。
“夏油大人,那孩子說自己原本是在公園玩,在路邊撿到了這信封,不知怎麼就走到這裏了。他說那個公園也找去了,經過時看到有人在找孩子,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小男孩在這裏哭鬧了三四回,好在有女人一直安撫,如今已經睡著了。
見人沒有出聲,女人繼續追問道:“您看這孩子要怎麼處理…”
身著五條袈裟的男人看著除落款處寫著【夏油先生收】外再無其他文字的信封思索著什麼,隨後笑著說:“今天真是辛苦你了真奈美,這孩子就先送回去吧。”
“是。”
隨後名叫真奈美的女人安排手底下的人帶著孩子回到了那公園附近,見到了還在找孩子的神情焦急的家長。小孩醒後也很是給麵子的說麵前的大姐姐給了他很多好吃的。
真奈美說明緣由的同時,還不忘給盤星教招攬教眾。
兩位家長自然是感激不盡,一直不停地道謝並稱以後一定會給盤星教填上一筆香火錢以表今日之恩。
另一邊的夏油傑在人離開後,摸索著手裏鼓囊的信封,裏麵大概是一個盒子長方形,晃了晃,裏麵發出了物體相互碰撞的聲音。
他似乎並不著急打開,將信封放在桌子上反倒轉而去處理真奈美留下的寫著需要緊急處理的文件。
過了不知多久,突然那信封裏傳來帶有年代感的提示音。夏油傑手下微微一頓,似乎是嚇了一跳。緊接著又是同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