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與本家和高層間來往密切了一些,但因為他本身沒用繼承術式,上位還是依靠曾經的下屬,所以還是不被人看在眼裏。自己在家族中的待遇依舊很差。
他對此十分不滿,於是在半年內數次偷盜本家咒具庫裏的咒具拿到黑市上進行倒賣。而這次的事,就是流轉多次的咒具不小心到了普通人手上才引發的。”
“他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森中陽介說他之前在作為窗的成員在工作中出了錯誤判斷,造成了兩位二級咒術師傷亡,加茂司幫他辯白那事並不是他的錯,才沒有讓他受到嚴重的處罰。而後來卻總是用這個來要挾他,讓他幫自己聯係黑市的中介做交易。
在他的手機上我們確實查到了有聯係中介的記錄,還查詢了加茂司的賬戶,確實有很多筆巨大金額入帳,但都是虛擬賬戶,無法追查到打款人。”
“其他三個人呢?”
夜蛾正道搖搖頭,表示什麼都沒有查到。“繼古沢裕亮被調離後,另外兩個也在之後陸續被調往別的部門了。他們三個已經在很久之前就不歸加茂司差使了。其中有一個還是這次事件中的受害者,這件事他們都稱自己什麼也不知道。所有的背景調查都能和口供對得上。”
被翻到最上麵的是一張照片,是調查時從加茂司的手機記事本裏找到的類似是遺書的照片,大致意思是自己闖了彌補不了的禍,與其等著被本家處置,不如一死了之什麼的。
五條悟的食指點了點桌麵上資料。
“所以,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這個已經死了的人,並且他還是畏罪自殺。”
“高層裏似乎已經亂了陣腳,我的調查工作也被叫停了。你也知道,高層保守派的成員有很多都是來自加茂家,估計他們一開始也沒想到這次問題會出在自己家。加茂家現在都在忙著處理這件事,那個坦白的森中,聽說已經被關在加茂家等著被處置了。丟失的咒具什麼的他們應該也會自己再派人追查。”
“哈哈,總算是有一件能讓我舒心的事了,這樣他們應該有一段時間不會來找茬了。”
“這件事調查到現在為止沒有絲毫破綻,但如果始作俑者另有其人,計劃得如此縝密,估計也很難再查出什麼了。”
五條悟手指摸索著下巴,沉默了良久。隨後理好桌上的資料遞給坐在對麵的夜蛾正道。
“加茂家現在應該迫不及待想把這件事了結了,在他們看來,這事拖得越久隻會越被人詬病。這件事就隻能以這樣結果結束了。”
五條悟從夜蛾的辦公室裏走出來,從樓上看到了在訓練場上嬉鬧的幾人,臉上揚起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