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他腳邊的太子殿下(1 / 2)

【人設偏曆史真實向,微虐,男主美強慘+病嬌,覺得他可惡可以跳到74】

【年紀太小—世界觀非黑即白—不懂什麼叫利益交換—喜歡舔狗男主—喜歡牌坊文學的清朝人—隻愛看真善美的,點出去就行,別眼瞎—沒思辨認知能力的也趕緊點出去】

寒冬臘月,齊京已連下半月大雪,天地一片慘白。

相府內,太子內侍在門房處得了信兒,聽後急忙踩著霜雪去上報。

到了相府書房,他先是順了順氣,再輕叩門,繼而沉穩地輕聲稟報:“殿下,伏大人在府上候著,說有急事相商,您看小的們怎麼回?”

深夜,急事相商?

書房內,幸世邈聞言後挑挑眉,好整以暇地看向謝清晏。

萬人之上的太子正跪在他麵前的青玉案下,冠帶盡散,青絲如瀑,繡著五爪龍紋的錦衣衫口微開,露出一段白嫩的鳳頸,細藕般的手臂被他反束在後。

這就是當今的齊國太子,謝清晏。

謝清晏沉了沉聲,回道:“讓伏大人先回,明日再約。本宮今晚與幸相...也有要事須商討。”

門外人又說:“小的們已這般回過伏大人了,伏大人說可在府上等您回來。”

幸世邈的臉色沉了下去。

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覆上謝清晏脆弱的頸,細細撫摸把玩,仿佛隻要謝清晏說錯話,幸世邈便會輕而易舉地掐斷她的生命。

幸世邈的確能做到,謝清晏能活到今天,全仰仗他。

謝清晏一邊說話,一邊仰視著幸世邈,水汪汪的眼裏帶著懇求:“總之,讓伏大人不必等我。”

門外人終於離去。

“殿下待伏鶴,也如侍奉臣這般嗎?”他似笑非笑地問。

一個無權無勢的傀儡太子,究竟做了什麼,才讓新科探花郎這般心甘情願地賣命?

是像現在這般嗎?紅著鼻頭和眼,跪在身前,像溫順的小狗般仰望著他?

謝清晏察覺到危險的氣息,連忙搖了搖頭。

“是嗎,那什麼事非得深夜去殿下府上?”

還非得等到她回去不可。

“本宮不知...”

她也配稱孤道寡?謝清晏在他麵前端架子,真是笑話。

幸世邈鬆開桎梏在她細頸上的手,厭惡地瞥她一眼,嘲道:“殿下的太子府,日後怕是與秦樓楚館無異吧。”

他厭惡的眼神和汙穢的話語刺到她心裏,她想辯解,開口卻隻能說出:“你、你放肆...”

出口後,謝清晏才知道她說了句多麼荒謬的話。

她明明,正以這麼狼狽的姿態,跪在他麵前。

幸世邈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輕蔑一笑。

謝清晏知道,他動怒了。

“臣伴殿下多年,不想殿下...早就不是當初那個自薦枕席,嬌嬌地央著臣輕點的殿下了...”他歎了口氣,仿佛有萬般遺憾。

謝清晏的臉紅到耳朵。

“殿下真是長大了。”幸世邈欺近,玩味地把弄著她的發絲,一雙狐狸眼直勾勾地望進謝清晏的心底,調笑般一字一句道:“前線戰事吃緊,殿下祖父武陽候,八十高齡仍寶刀未老,或可再上前線,為國效力。”

“不要!祖父老邁,你讓他上前線就是去送死!”謝清晏語調激動,連著身子也一起顫動。

謝清晏失衡向前傾去,因為被反束著雙手無所依撐,頭隻能軟軟地伏在他腳邊。

金尊玉貴的太子,此時,卻匍匐在幸世邈腳邊。大權旁落,權臣當道,別說太子,皇上也不過爾爾。

她知道,幸世邈真動怒的話,是做的出來這件事的。

“幸相,求您...求您垂憐...”謝清晏隻能囁喏著求他,聲如玉碎。

幸世邈的赤足伸到她唇邊,玩味地問:“殿下,臣這是在放肆嗎?”

淚湧出來,她低垂的頭緩緩搖了搖。

“殿下最近越來越不聽臣的話了...”他低語,意有所指。

謝清晏與他苟且兩年,深知幸世邈的脾性——他覺得由著他作踐,便是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