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芸滿意的一笑,“姐姐我高興怎樣就怎樣,就不重畫!香茹,你把那茶壺遞來,我渴死了!”
香茹一愣,但大事當前,她也不會馬虎,隨即甜聲的答應,謹慎順從的把茶壺遞過來,順便也將酒壺一同遞過來。
靈芸附在我耳邊低聲道,“我身體有靈血,可以解百毒,現在暫可以派上點用場,不過這血的藥性隻能維持三天,而我在這三天很好的需要休養才能恢複正常,你能明白嗎?”
我猶豫了一下,隨後忙鄭重的點頭,幸好冥簫已經提前告知我靈芸性情為何大變的緣由。可是靈芸是這次逃亡的主要策劃人,如果她在這個時候倒下了,我們這些人該怎麼辦?
一種巨大而無形的壓力漫上我的心頭。
靈芸將血放入壺中許多,完了以後臉色發白的可怖,有些虛弱的依倒在我身上,我緊張的像香茹使了個眼色,她機靈的出去放著哨。
我朗笑著道,“行了,姐姐,你跟我來,船艙裏還有幾樣呐。”
靈芸強提著嗓門,“我可沒心思了,這一會連被你打擊加沮喪,我不幹了。回船艙睡覺去,你也要不要也去?”
我說:“去啊,我去取點東西吧,等下還要陪冥公子他們喝兩杯哩。”說著我將滴血的酒壺揣到懷裏,勾搭著靈芸將她扶回車廂中休息。
安排好靈芸,我忙不迭的回到甲板上,抬頭瞧時,船家已經將兩壇酒送了上去,此時正笑臉吟吟的等著他們倆個喝完之後,再吩咐著下去拿。欣然臉陰得快要滴水來。
我忙趕上閣樓,向那船家見了一禮,隨即佯裝生氣的怒道,“好啦!我和姐姐在船艙裏絞盡腦汁的想著掙錢,你們兩個就在這裏一壇接一壇的喝得倒是痛快!”
亦初平常見不得酒,此時同冥簫拚了這一會兒,酒勁已經上來,也已上了臉,紅撲撲的,卻仍舊瞪著熠熠閃光的眼固執的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我也顧不得什麼尷尬不尷尬的了,上前劈手就將他正要昂頭灌下去的酒給奪下來,拉下臉道,“亦初,當我的話是耳邊風麼?不許再喝了!”
他愣了一愣,雖然在醉酒之中,但仍舊詫異了看著我,片刻之後他低下頭,冷然起身,轉身從閣樓上下去了。
冥簫見他走了,不由莞爾一笑,看向我,“謝了,解了我的圍了,早知道亦公子不會喝酒,我就不用浪費這麼多上等的女兒紅了。船家謝了,這一壇沒動的酒就拿下去吧,動了的,我等下解決掉。”
我冷了冷臉,“冷冰冰的酒水,有什麼好喝的?不許再喝了,船家都拿下去吧,這動過的一壇就當打賞給你了。錢算在我們帳子裏。”
那麻臉船家樂嗬嗬的點點頭,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抱著兩壇酒謝過我的賞,便遲著步子,緩緩地下閣樓去了。
我笑著從懷中將那茶壺掏出來,淡然的酌滿自己麵前的茶杯,當是賠罪的茶雙手奉到冥簫麵前,“掃了冥公子的興,實在很抱歉,這杯茶就當做是靈惜給您賠罪的吧。”
冥簫眯著眼睛看了看我,朗笑了兩聲,爽快的接過喝下,“這有什麼。冥簫這點酒還是抗的住的,倒是亦兄弟,掃了他的興致真是多有不適。”
“冥公子理會他做什麼,他就是那樣的性子,等會我去說說他就是。大不了我帶著這茶壺,同樣給他奉上一杯賠罪茶就是。”
冥簫掩麵笑著搖搖頭,起身望著閣樓外的風景,再也沒有話。
我向欣然使了個眼色,轉身下樓喊那船家來,“船家,呆會將燒好的飯菜送到船廳裏去吧,等下我們去吃。”
船尾倉裏船家娘探出頭來,答應了一聲便沒了影蹤。
趁著這岔口,我忙快走幾步,低聲向冥簫道,“姐姐發現酒水中有毒,船家有詐,隻怕臨岸我們會有危險。”
冥簫脊背微微一僵,但並沒有回過頭,隻是低低道了句,“明白了。方才那茶中……”
我低低“嗯”了一聲,“有勞了,我要趕緊尋亦初那傻瓜去,冥公子保重。”
冥簫朗笑了一聲,“無妨。”揮了揮手。
我欠身行禮,招呼著欣然去尋亦初去了。
“主子,亦護衛跟來實在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他千萬不能落到那些人的手中,否則就算是別人想要救您也不可能的了。”欣然繃著口氣跟上我的步子。(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