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請問是顧先生嗎?您的快遞已經送達,請及時前往小區存放點簽收。”
“好的,謝謝。”
……
顧唯我收起了手中的符文筆,那支古樸而又帶有一絲鋒銳的符文筆表麵便暗淡了一些。
這是他的符文筆,也是製卡師的象征。
看著桌子上一堆報廢的空白卡片,顧唯我揉了揉眉心。
暫時緩解一下鬱悶的心情之後,他換了鞋,出門趕去小區快遞存放點。
“麗姐,我來取一下快遞。”
很快來到小區某一棟一樓的門麵,顧唯我朝著店裏的老板招呼了一聲。
“是小顧啊,我給你看看啊,等一下哈。”
約莫三四十歲的中年短發婦人應了一聲,看了一眼手機信息,隨即走到一個貨架,取了一個巴掌大的包裹遞給顧唯我。
“謝了麗姐,那我先走了。”
“好的,小顧。”
顧唯我取了包裹,沒急著直接開了,他邊往家裏的方向走去,便掂量猜測著包裹裏的物品。
很輕,沒有什麼重量,也不是他買的。
“這老顧又給我寄了什麼東西啊?也不知道他人現在是在哪裏瀟灑。”
顧唯我有些疑惑,他一想起自己那個便宜養父,又有些無奈。
顧唯我是被遺棄的,那是在一個寒冷的冬天。
如果不是當時的孤兒院院長正好出門辦事,說不定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顧唯我這個人了。
顧唯我在孤兒院長到了五歲,然後就被老顧拎回家了。
按照老顧的說法:“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得給咱顧家留個香火。”
但當顧唯我問老顧為什麼不結婚生個自己的孩子,老顧就總是打個哈哈避開不談。
不過,雖然顧唯我是老顧領養的,但老顧對他卻真的好。
好到連房產證上都寫了他的名字……
老顧是考古學家,又是一個喜歡冒險的性子,因此常年在外。
時常也會給顧唯我寄些好玩兒的物品回來。
在過去的十年裏,顧唯我和老顧一起待的時間可能還沒有一半。
老顧那跳脫和過於瀟灑的性格,總是讓顧唯我有些無奈。
幸好,顧唯我的性子十分溫和中正,也十分獨立自主。
顧唯我回了家中,有些迫不及待的拆開了包裹。
包裹裏就兩樣東西,一封皺巴巴背部還帶著幾點漆黑汙漬的信封,還有一張漆黑的卡片。
顧唯我左手拿起黑卡,卻像被刺了一般,他以為是靜電也就沒理。
然後他拿出信封,輕柔的展開,露出了裏麵的信紙。
“臭小子,想我了沒?嘿嘿,不用擔心,我現在好著呢,這邊兒又掘出了一片遺跡,裏麵應該還有些寶貝,我還要待一段時間,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看到我送給你的禮物了嗎,恭喜你成為一名製卡師,咱顧家也有製卡師了!蕪湖!這下老祖宗們應該滿意了。”
“小子,我沒什麼東西可以教導你的了,你要是以後去了卡師學校,一定要好好學習,給咱顧家爭光啊!”
“萬一都沒成,那咱就老實過日子吧,要是有困難,記得去古渡橋那邊,找一個姓李的家夥,他會幫你的……”
……
信的內容不多,就幾行字。顧唯我仔細檢查了兩遍之後,確定沒有遺漏。
這才起身來到臥室,打開一口箱子。